苏羽天默默的看着男人,他在这会儿没有出声表态,而是扛着棺材,一步一个脚印朝着雪山前进。
天上浮现出了那把刀,他凝重的眼神看着他们这大胆的行为,罕见的没有出声阻止。
实际上他也做不出任何阻止的举动,那把剑时时刻刻的都在盯着自己。
他在警告着自己,让自己很清楚,如果说他对这件事情有任何的干预的话,恐怕下场不会有多好。
苏羽天扛着棺材慢慢的走到了雪山那个最关键的地点。
男人有些意气风发,他看着曾经自己在石壁上刻下来的功法,更是对着道人说道。
“起初我只是想要将这功法给流传下来,也不知道谁能够习得这套功法,这对于后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这可是最纯正的古代练气士才有的功法比起现在的修炼的功法来说要高深出来不少。
整体运转下来也更加的霸道,如果说体魄不强的人强行的修炼这套功法的话,周身的经脉都会损坏。
很不幸又很幸运的事情,是这个家伙吸得了这套功法,他有一副大金刚的体魄,完全可以承载着这套功法对于它造成的伤害。”
男人有些调侃地对着苏
羽天说道。
指着苏羽天更是有些兴奋,他已经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好好的和人聊天了,一直独居的他,即便是那把刀出现和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的。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那把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刀。
他自以为自己是正派人士,更是决定了很多人的生死,在他看来那些人的生死不过就是蝼蚁一般在自己的手中玩弄着。
他一念便可生,一念便可死,除了长生不老这件事情在他的身上不能实现以外,他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区别。
也正是这种久居上位者的感觉,让他对权力和力量都产生了迷失,他有些自负,甚至来说有些骄傲的看着这所有的人。
在他看来,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不值得一提,哪能快得过他们一把刀,哪能战得过他手中的那把刀?
男人看到了老人之后,有些惊讶的扭过头看着道人。
“这个老家伙怎么还活着,你不要跟我说他修炼了什么了不得的功法?”
“靠着歪门邪道才活下来的,你以为他能有什么本事。
如果说他要靠着那套功法为非作歹的话,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干掉的,不过好在这老家伙一
直以来都比较老实,没有做出来任何出格的行为。
所以这才留下了他一条命,让他能够将功赎罪,在这次的事情当中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
老人翻着白眼听着道人的话,心里觉得挺不是滋味的,对着道人更是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真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
你不过就是一个三流的道士,如果说咱们两个人真的打斗起来一场的话,谁也说不好,能打得过谁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老人显然对道人所说的话心存不满,他对这道人更是没好气的说着。
两个人的火药味十足,在这个节骨眼儿的关键时候谁也不肯率先的退让一步,他们两个人就像是较上了劲儿一样。
“你瞧瞧总是和我闹别扭,不是。
我早就说了,像这个老家伙那就是能够管教就要管教,绝对不要留给他任何可乘的机会。
瞧瞧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就变成了这副样子,这要是再等等那还了得!”
道人直翻着白眼儿的说着。
两个人的火焰儿十足,谁在这个时候也不肯率先的松口,像是两个人无情之间的较量。
男人倒是找到了苏羽天,对着苏羽天有些困惑的说道
。
“你是如何领悟到了至高无上的剑意的。
虽然我的修为尽失,但我也能感受得到你两次强行的打开天门。
你不要告诉我这都是机缘巧合,我这个人可是最不相信的就是机缘巧合。
如果说你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有些行不通了。”
“功法的融合让我强行的破开了境界,所以我才有机会打开天安门,不然的话单凭我目前的实力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天门。
你应该知道像我这样子的实力对于整件事情的走向来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你的体质特殊,恐怕只有你才能够成功的来到这里,并且将那具棺材取走,要知道当时我将那具棺材放下去的时候,可是消耗了我大半的元气。
从那之后我便大病了一场,一直都在恢复的过程当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这才补齐了失去的元气。”
“你的体质尤为的特殊,你可以成功的走过这些地方,甚至并不会有任何的损伤,这也是你为什么能够加入到这件事情最关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