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失去理智的苏云暖就像一个发疯的小狮子,又凶又奶。
只要霍奕北稍稍离她远一些,她就会发脾气。
嫣红的小嘴一直在男人胸口又亲又舔,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下滑,落在他的皮带上。
和苏云暖的失去理智相比,霍奕北却是理智的。
这会子的男人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怕什么,到了嘴边的肉,该吃就吃,绝不能放过!
另一个说:不行不行!这是乘人之危,一旦苏云暖清醒,肯定会恨你的。
两个小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霍奕北看着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又惊又喜又怕。
喜的是:苏云暖难得主动一回,这次终于主动,他很欣慰。
惊的是:这小女人看似柔弱,力气还挺大,他原本手是按在皮带上的,不准备让她解开。
哪知道……
这小女人力气比他大,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手。
怕的是:等到苏云暖清醒,肯定就不会这样了,到时候,她肯定会怪自己。
就这样,霍奕北的脑子一直在做思想斗争。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就在他努力想办法制止苏云暖的时候,裤子连同皮带一起落在了地上。
苏云暖那一只嫩白的小手伸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个子很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即便苏云暖踮起脚尖,也没办法吻到他的唇。
因为没能吻到男人的唇,她一直在哼哼唧唧。
勾着男人脖子的手拼命用力。
霍奕北看着这么努力的小女人,勾勾唇角,到底还是弯下了腰。
任由他恣意蹂躏自己的唇。
这个时候,假如霍奕北按响床头铃,就会有医生进来,把苏云暖带走,对她进行治疗,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发生。
如果不想苏云暖恨自己,他应该这样做。
但……
霍奕北这人,崇尚利益。
商人嘛,自然是利益至上。
如果他按响床头铃,就无法得到苏云暖的身子,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面对怀里的软玉温香,早就憋坏了的男人根本不想去考虑“她会不会恨自己”这个话题。
到嘴的肉,为什么不吃?!
不吃是傻子!
经过一番焦灼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没给苏云暖再作乱的机会,把人带到病床上,狠狠压了上去。
窗外,春光明媚,春花正好。
苏云暖或轻或重的呻吟声透过窗缝传出去,让人误以为是猫儿在叫春。
――――
张章没想到霍奕北居然这样绝情,甚至没给自己一点机会,就让黄姗和院长把她开除了。
她只是喜欢霍奕北,有错吗?
会在办公桌前,她根本不想收拾东西,满脑子都是霍奕北和苏云暖现在在做什么。
苏云暖那个贱人!
窃取了她的胜利果实!
要不然……
现在躺在霍奕北身下承欢的女人应该是自己!
越想越气,越气便越不甘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苏云暖不是不爱霍奕北的吗?”
她很想跑到霍奕北的病房门外去看一看,里面到底在上演着什么。
但医院的安保人员就站在她身后,全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根本不给她离开办公室的机会。
甚至还不停催促她快点收拾。
张章哭了一场,才不情愿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一脸沮丧离开办公室。
等到她走出医院大门后,那些安保人员便不再跟着她了,
张章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确定没人再跟着自己,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是我!”
“我被第一医院开除了!是霍奕北让人把我开除了,黄姗现在根本不管我,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我怎么会被开除?这一切还不是拜苏云暖所赐!她抢走了我的劳动成果,现在正在跟霍奕北在医院的病床上颠龙倒凤,把让霍奕北把我开除!”
“你给我的那个药到底好不好用?为什么我喷了那么久都没见它起效?”
“你说当初也给过简相思这个药?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简相思用过这种药,同样的药用好几次,霍奕北肯定会怀疑到我身上的!”
“我不管!你先把上次的钱给我!赶紧想办法让我再回黄姗身边!”
发了一通脾气后,挂断电话。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孤魂野鬼般的自己,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苏云暖,你给我等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