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岚回到家中吃了他最喜欢的猪排饭(外卖),看了会电视就睡了。同样回到家的虹则是很喜悦,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靠着打架来维持生活,并且还不是做坏事。但当他回过头来才发现,屋中只有他自己,偌大的喜悦没处表达,也就叹了口气洗洗睡了。
相对以上二位来说司的工作其实是不太轻松的,但当她回到公寓时却更加的发愁,与长老的对话在脑中回荡。“司,接下来的事就转交给你了,任务的内容清楚吗?”,“清楚,长老。杀死叛徒九天宫真羽并夺回一级蛊具以及禁术卷宗。”
九天宫真羽,27岁,在东京的医院出生,当时是个炎热的夏天,但据那个抱过真羽的护士说,当时天气很热,但在走廊中时却感到一股不属于空调的冷冽,而当他放下真羽后就不再感觉异常。在他1岁时九天宫司出生了。他们的父亲是个驱灵师,结果在他10岁那年的一天发生了改变真羽一生的事件。因醉酒他的父亲意外将准备封印的二级蛊具带到家中,结果直接导致了妻子死亡,在与袭击他们的死灵战斗时男人也死去了。家中仅剩两个孩子,面对着无情的怪物,真羽的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是怨念的波动,直接将死灵和蛊具一同摧毁。这力量是在潜意识里发出的,在驱灵师赶到时就发现了两个身上带有死灵身体组织的孩子,司和真羽在孤儿院中生活,在一次次打架和争吵中度过了童年。司一直到现在都很少向别人表达情感,总是给人迷人又危险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带着血的玫瑰。真羽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司对他的感情却很复杂,现在甚至被要求杀死这个一直护着自己的哥哥,说句实话,她做不到。她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司迅速拿起了水果刀转身向身后刺去,身后是一个男人,男人仅一抬手就挡下了刀,司警惕的看着男人,“你来干嘛。”。月光照在了男人的脸上,是九天宫真羽。“我能干嘛,来看看我亲爱的妹妹。”刀子离他的脸很近,但是真羽脸上没有担心的神情,司将刀收了回去说:“别再回来了,不然我就动手了。”真羽并没有被她吓住,闻言笑了起来:“好好,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他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随时都能杀回来。”回应他的是刺来的刀,但在刀钉在墙上发出“铛”的一声后真羽就消失了。司长呼一口气将刀拔了下来坐在了地上,此时她内心无比的无助。
这个晚上不仅是司遇到了事,秋山岚那边更是离谱。在几十分钟前,岚睡不着了,他开始研究刀身上的那个闭着的眼睛。“这玩意,能打开吗……”说着,他就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螺丝刀来,正准备动手撬动眼睛时眼睛突然自己睁开了。这把岚吓了一跳,眼镜不知用什么方式说出了话来,警告他不要妄想撬开它否则就杀了他,当然岚是不听的,在眼睛当着他的面凭空切断他的一个床脚后岚信了。看着似乎在做拜神像动作的岚,眼睛又说:“欸,用不着这样,我本来是打算等我睡醒了再说的,正好现在醒了那就现在把该讲的事情都说了吧。”岚坐在床边,眼睛便开始说:“我是很久以前就出现的蛊具,与最初的人类签订契约后就一直作为武器进行剿灭死灵的工作了。当时的人们将驱灵师称为巫师或者是祭司,每一任主人的记忆在死去后都会被记录在刀里,如果你不想被自己的后辈笑话就别干逆天的事。”岚认真的点点头,“这些在你再次接触刀的时候就会知道了。那就换下一个话题,封印。”这一讲就讲到天亮,在确认岚肯定坚持不住后眼睛让他睡觉了。
上班?自然是迟到了,当岚跑到楼下准备想一个理由糊弄过去的时候,他和司的目光相遇,似乎她特地在这里等他。然后在前台吃瓜的注视下被扯着袖子上了电梯。等挨完骂回到工位上时,变成挂件的眼睛说道:“原来这个时代的人这么可怕吗。”下午下班后,岚在眼睛的要求下来到了郊区,“那么,开始实践,封印术是在战斗中必要的技能,普通的攻击方式不能彻底杀死死灵。”眼睛说,“需要用到的时候就用力扎一下自己,只要碰到你的血就能变成原本的样子。封印术实际上并不难,只需要将怨念转移到你的身体里就可以了,就好比是电线一样,通电是要正确的电路的。”在眼睛的指导下,岚学着司那样反手握着刀将另只手抵在了末端上,这样就完成了一半。另一半则是需要琢磨的了,封印的最后一步一需要施术者将死灵体内的怨念转移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步并不容易,在面对眼睛用自身怨念制造出的死灵个体时,岚因为并未有这方面的经验而屡次屡败,虽然死灵很弱,但这不代表着他可以一直尝试,时间一长死灵就有可能吸收过多的怨念实力大增。转移怨念,是要将心静下来,心无旁骛,在大量信息流中找到对应的那一丝怨念波动然后利用自身的波动压制它从而成功转移实现封印。如果自身的意志不够坚定或者不够纯粹就会使波动减弱,最终遭到反噬。在一次次的尝试后,岚又一次因为反噬被弹开,眼睛告诉他要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方法,岚擦去嘴角渗出的鲜血道:“那就让我用身体来记住这种感觉吧。”看岚打算一直练下去眼睛也没过多阻止,一直到半夜,浑身是伤的岚封印了第一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