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哦？推演出什么了吗？”
道化一摇了摇头，“我目前能推演出的最高实力的修者，是死玄境。他们未来模糊的轮廓我都能推演一个大概，但是你……”
他盯着楚凡的
眼神中闪烁着精芒，充满着不知名的复杂。
“我推研你的时候，卦象是一片混沌，同时我遭遇到了最严重的天谴，差一点我就死了。”
道化一声音很古怪的说道，楚凡沉默着。
“造成这种结果的可能性有两种，一种是对方实力太过强大，强大到甚至让苍天都为之震撼，为之嫉妒的地步，也就是我们说的大帝。”
“第二种，就是对方的潜力很强，强大到了足以成为这样的至尊，甚至……超越至尊的无上强者。”
道化一紧紧盯着楚凡，攥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凡攥着眉头，“超越至尊？”
道化一点点头，“难道你真的以为大帝就是这个世界的极限了吗？并不是，还记得你在那个试炼中看到的那只眼睛吗？你真的觉得那就是个偶然？还是说你相信那并不是真的。”
他说完之后楚凡也是沉默了，很长时间以来，楚凡自己也是有这样的感觉。
在他的印象中，至尊应该是这九天十地唯我独尊的至强者。
但现实却并不是这样，无论是他以前遇到的大帝虚影，还是后面的六代荒体，符祖还有女娲伏羲人，都没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