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睁起一只眼睛的金路云盯着化妆师回答。
“怒那说得对。”
因为要拍摄《Save me》，金路云缺席了SF9七月的回归，旁边的金惠允谈起这个问题，悄悄问崔智言爱豆缺席真的没问题吗？
金路云歪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金惠允的那句话。
“反正缺席也不止这一次了……”
突然说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崔智言不知道金路云是不是在回答。
补好妆的金路云来到两人身边，点了点崔智言手上的剧本。
“好认真，智言努力在演员的道路上发展也会很不错吧？”
“莫呀。”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崔智言身上，问出这了种问题。
“能做演员当然好了……”
崔智言想起被无数人问过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成为爱豆呢？
“我只见过爱豆转型做演员，没见过智言这种已经在演员道路上走这么久了还要成为爱豆的。”
金路云说得理所当然。
“做演员不好吗？爱豆这种路才不长久吧？”
事实确实是这样，爱豆团体更新换代速度快得惊人，能在团体发展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就不错了，走到最后的人太少。
在韩国这种娱乐圈阶级分明的地方，正统演员享受着比爱豆高多少倍的待遇，哪怕爱豆后期转型成为演员，也会被质疑能力问题，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成为林允儿和裴秀智。
为什么一定要成为爱豆呢？
每个人都会问一遍相似的问题，让崔智言疑心自己是否进入了虚幻世界，身边人都是游戏中的npc，靠近就能触发特定话语。
“哎一古，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金惠允用手肘碰了碰金路云的胳膊。
“NewJeans刚出道呢，看现在的发展情况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吧？”
“我还没想过那么长久的问题呢。”
崔智言对于这种不礼貌的问题也没生气。
“又不是以IU前辈为目标，还能出道我就很感恩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好像习惯了一切从头开始的重复状态，出道这个词都变得缥缈。有人说还能出道就感谢hybe吧，是啊，她真应该感谢hybe，甚至还愿意在她身上投资，不过最后这些费用都需要她自己偿还，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还不还得起还不一定……
对于这种回答金路云无话可说，只回复了无关痛痒的话。
“真是出于意料的态度。”
-
趁着还没到自己的戏份，崔智言偷偷溜了出来，跑到卫生间外面的角落，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盒ESSE。
看起来像她用过的那一盒，不过盒子上的塑封完好无缺，是新的，她不记得自己买了ESSE，难道是记错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用了，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看着ESSE的紫色盒子在视线里消失，没注意到身后过来的人。
“大发，原来优等爱豆竟然会抽烟吗？怪不得躲在这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身果然看到走过来的车银优。
车银优歪头好奇地看着崔智言身后的垃圾桶。
“压力这么大的吗？”
崔智言不想和他周旋，问题也没回答，错过身离开，车银优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崔智言的手腕。
“开玩笑的，别生气。”
车银优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语气看不出有几分真心。
“有什么事情吗？”
联想起上次这种情景，视频被发布到The qoo上变成热帖，崔智言默默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陷入对峙的局面，车银优靠着墙壁盯住崔智言。
“那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谨慎一点。”
说话间还示意她看旁边的垃圾桶。
“说不定就是谁偷偷塞到你衣服口袋里的。”
“你过来就是为了来说这个的吗？”
“当然不是。”
车银优直起身，陷入一片沉默，抱起手臂像在思索怎么开口。
在崔智言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车银优终于说出了话。
“有时候觉得你太绝情了，怎么能让人那么伤心？”
“……你在说什么？”
语气仿佛在控诉崔智言的罪证，却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
车银优还是没说出来，对着崔智言离去的背影打颤，想起酒量颇好的郑在玹却在喝醉后拿着手机默默嘟囔，说为什么到这种地步了崔智言还是不联系他？
舆论发展到鼎盛时期，他被对方警告离崔智言远一些，出于保密原因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