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苏祈要加入望月阁,王悍这会儿已经大嘴巴子呼上去了。
“你不是不让我插手吗?”王悍老实巴交道。
颧骨高的女人手中的剑再度往前递了递。
后面那个娃娃脸的师妹连忙摁着颧骨高的女人手腕,“玉梅师姐,你不要冲动!这件事也不能怪他!”
没想到颧骨高的女人反手一巴掌就抽在了娃娃脸师妹的脸上,“玉竹!什么时候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我是你师姐!跟我说话,记得端正你的姿态,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忘了师父平日里是怎么教导我们的!”
娃娃脸的玉竹小脸蛋被扇的红彤彤的,眼眶也跟着通红了起来。
“知道了师姐!”玉竹抹了把眼睛。
“好狗不挡道!让开!”玉梅手中的剑指着王悍,剑刃几乎是贴着王悍的颈动脉。
泥人还有三分火,王悍抬手摁着剑往前推了推。
不料玉梅手腕一拧,“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剑!”
王悍火气咣咣往上冒。
屈指一弹!
铮的一声!
那把剑直接被王悍戴着炁丸的手指头给弹断了。
玉梅愣住了,随即怒容浮现,“敢断我的剑!”玉梅断剑劈了过来。
王悍体表炁体宝甲浮现,挡住了这一剑,“不要得寸进尺,泥人还有三分火!”
说话间,王悍身体一震,剩下的半把剑又断成了好几截。
玉梅接连后退,忌惮无比的盯着王悍。
“你!”玉梅怒视王悍,“断剑之仇,迟早会报!”
说完话就走。
娃娃脸的玉竹路过王悍这里的时候,“你不要生师姐的气,其实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挺好的。”
要不是刚才剑刃都贴着王悍的颈动脉,王悍就相信了。
“玉竹!”玉梅一声怒喝。
娃娃脸的玉竹快步朝着玉梅跑了过去,没想到刚过去玉梅反手又是一耳光,“我说话你听不懂是吗?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男人说话!耳朵聋吗?”
玉竹捂着脸蛋,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哭出来,“知道了师姐,师姐,妙琴师姐跑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和那个野男人生了个野种!她再怎么跑,还是会去找那个野男人的!我们只需要去找到那个野男人守株待兔就好了!”玉梅信心满满道。
“我们两个抓不住她。”
“放心,我已经给妙棋师姐打了电话,她已经朝着这边赶来了,肯定会把人抓回去的。”
两人渐行渐远。
王悍也竖着耳朵听了一点,合着是大师姐找了个男人,望月阁这会儿在清理门户。
刚才的打斗王悍也看到了,那个叫妙琴的大师姐好几次都能杀了玉梅和玉竹,但是最终都没狠下心。
倒是这个玉梅,逮到机会就下死手。
看到这个玉梅,王悍有点迟疑到底要不要让苏祈去这个望月阁,好在这个玉竹让王悍觉得望月阁不至于那么拉胯。
王悍回了公司,没多久苏祈从里面走了出来。
针织衫,牛仔裤,白色小板鞋,青春靓丽,一路走来引来公司很多人侧目。
“老公。”苏祈迎了上来挽住了王悍的胳膊。
这还是苏祈第一次在大众场合管王悍这么称呼,搞得王悍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挽着王悍的胳膊,两人一同出了公司,王悍随意往楼上扫了一眼,“会议室的灯怎么还亮着?”
“他们在整理材料,我先走了。”
王悍上了车,透过窗户,看到街边树上蹲着一只漆黑的鸟。
“你今天怎么换香水了?”
苏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啊!一直都是这个味道,你闻错了吧?”苏祈又把胳膊递到了王悍面前让王悍闻一下。
“是我闻错了。”
“你那个玉梅师姐你接触过吗?”
“接触过,她这人有一点点极端,怎么说呢,我听人说,玉梅师姐小时候她妈妈经常被她爸爸打,她爸是个赌棍,后来输了钱,跟她妈妈要钱的时候,她妈妈不给,她那个赌棍爸爸就把她妈妈打死了。
后来她爸爸被人打死了,她成了孤儿,辍学后又被社会上的混混一直欺负,还强迫她去卖,直到后来碰到了她的师父带她去了望月阁,生活才没有那么悲惨,但是她的经历导致她对男人恨之入骨,说白了,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苏祈给王悍解释了一番。
“你和她之间有冲突吗?”苏祈又问道。
王悍笑着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苏祈稍加思索之后,“我明天跟她好好解释一下,没必要针尖对麦芒。”
回了家,苏祈熟练的换了鞋。
“我去洗个澡。”苏祈挂在王悍身上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