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坐在门槛上端着碗给小孩子喂饭,拿着烟枪的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着老汉烟,小孩子在路边捡到了笔直的棍子欢快的奔跑着,孩童们银铃般的声音时时传来,土狗慵懒的趴在地上摇着尾巴,鸡鸭鹅凑成各自队伍在路上扭着屁股,偶尔传来老牛悠长温厚的哞哞叫声,宛如玉带般的水流清澈见底,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整个世界静谧安详。
小村子已经和外面的世界有所接触了,可似乎是并未被外界的喧嚣沾染半分,比起嘈杂喧闹的钢铁丛林,这个地方让人的灵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王悍让闻人悬海把车停在村口,几人下车步行过去。
初六娘换了一条长裤又穿着运动鞋,把头发扎成了高马尾,戴了一副眼镜,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活力。
王悍下车之后,把整个了村前前后后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左右观望了一下,王悍朝着最近的一家走了过去,上前给大爷点了烟,随后给大爷塞了两包中华,“大爷,跟您打听一个事儿,你们了村有没有什么关于船的故事之类的?”
老大爷愣了一下。
“床的故事?你这娃,问的这都是啥话,也不害臊,你城里来的,问床的故事你,你们城里人玩的花,不比我们农村人知道的多?”
王悍被整笑了,年纪大了,空耳很正常,“我说的是船,不是床,船,吃呜安船!”
老大爷夹着烟的动作有所停顿,那双看过了无数人事沉浮的沧桑双眼盯着王悍,似乎是想要把王悍看个透。
“你等一下!”
老人站了起来。
背着手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老人忽然拿着一面锣敲了起来。
锣声将整个小山村的宁静打破。
不多时便有村民朝着这边聚拢了过来。
一个披着衣服的老人走上前来询问道。
“马老汉儿,怎么了?”
刚才敲锣的老人用手摁住锣面。
转过头看向了王悍。
操着拗口的方言跟村民说了几句什么。
就看到一群村民纷纷将王悍几个人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