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扫了一眼项风。
“这里面确实挺危险的,人家小姑娘不都说了吗,找你是死马当活马医,你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不等项风说话,熊安歆连忙摆着手解释道,“我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表面上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王悍摊开手,“你瞧瞧,你这个小老妹儿还挺实在!”
熊安歆捂着嘴,心里面有点慌,怎么一张嘴,把心里面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陆若彤不高兴道,“小熊,你这样说我就生气了,我项风大哥是二了一点,大家都知道,但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求人的样子吗?”
说完这话之后陆若彤也捂住了嘴。
心中惊诧自己怎么这个样子了。
项风这个时候发现了不对劲,旁人不知道闻人悬海口中的这个小舅子是谁,他项风可知道,这是王悍,闻人悬海对大家这样说话没过激的反应,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这种情况十有**是王悍搞的。
王悍接着道,“里面挺危险的,我还是不建议进去。”
刚才被搞出心理阴影了,副船长的杀伤力帝佬可是给王悍说过,那特么一念之间就能把人秒了,对方刚才明显是对王悍下达了警示,王悍可不想进去送人头。
不过王悍心里面犯嘀咕的是,老庄不是说只有点燃了那个什么香之后才能联系到他们那个先祖吗。
熊安歆都快要哭出来了,连忙解释道,“抓住我爸爸的那个人他儿子被我收买了,有他在,能帮我们解决很大一部分的麻烦。”
说话的时候,熊安歆一招手,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修身西装,古驰的裤腰带亮在外面,一副精神小伙加强版的发型。
下来之后先是跺了跺脚,抖了抖手腕上从华强北淘来的手表,腋下夹着包朝着这边小跑了过来。
“熊总!陆总!项总!各位老总什么吩咐!”
熊安歆立马道,“带我们进去,有把握吗?”
“放心吧,我们村儿的那个瞭望者是我爸,有我在,他肯定会把您师父放了的,就是...”
庄志兵搓了搓手指头。
熊安歆立马道,“你放心,只要是救了我师父,钱不可能少给你一分的。”
项风忽然看向了庄志兵,“要不你先进去探探虚实?”
“项老板这是不相信我啊,行,我先进去探探虚实,你们等我好消息就行!”
庄志兵走了两步之后又原路返回,冲着项风几个人笑道,“各位老板,能不能把豪车借给我,我这好不容易回一趟村子,那不得在村里人面前稍微表现一下,好让大家知道我在外面混的不差,也让我爸知道我在外面混的挺好,看到儿子这么出息了,他一开心,可能都不需要我说什么,就把人放了。”
熊安歆一转头,凌云观的人立马把车让给了庄志兵,庄志兵上车后摸了摸方向盘,慢慢悠悠的开着车朝着村子里而去。
这孙子开车开得很慢,进了村子之后,碰到人就停下车给人递烟,顺带聊两句。
庄志兵总算是开车到了他老子住的小山
从车上跳了下来,庄志兵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打开后备箱看了看里面,在后备箱里面挑了两瓶好酒两条好烟嘀嘀咕咕道,“刚才这帮人不进来,摆明了是怕瞭村的人干他们,老子拿他们一点烟酒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往上走的时候,恰好碰到独臂老人带着一帮村民下来。
“你们去我家干啥?”庄志兵笑着询问道。
看到庄志兵,一帮村民脸色不一,独臂老人沉着脸,“你爸病成啥样了?你咋才回来?”
“坨子叔,你这话就不讲良心了,我公司那么多的事情要忙,根本脱不开身,就今天回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知道我要损失多少吗?我给我爸说过带他去省城大医院看看,他不去那能怪我?”
独臂老人怒声呵斥道,“你有个屁的公司,咱们村儿谁不知道你在城里洗浴中心上班给人家打杂呢?你回来种你们家那二亩地都比这个强!”
庄志兵拉着脸,感觉当着这么多人被踩了一脚抹了面子,“坨子叔,你别看不起人,看到没,茅台酒!中华烟!那边看到没,我的车!别摸我!宝马!就你儿子在县城当老师一年挣得那几个逼子儿,还不够买我这车一个车轮子的!”
独臂老人眼中冒着火气,说他可以,说他儿子可不行,“我儿子挣得少,我有个头疼脑热他立马就回来了,你钱挣的多有个屁用,你老子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别说带去医院看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你挣再多的钱也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庄志兵这会儿也来了火气,“我咋样需要你个老东西来说?你把你自己管好了就行了,一天到晚净吹牛逼,知道的说是你儿子当了个老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当县长了,你儿子那么牛逼怎么没把你接到城里去住?该不会是你那个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