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吧。”
“有区别吗?”许晓情反问着。
“有,起码我听着愧疚感没那么深。”叶凌天呵呵地笑着。
“你变了。”
“哪变了?
“变得油嘴滑舌了。”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这么说了。”
“因为我难得见到你一次,也难得可以这么放纵无顾虑地跟你这么说话,以后……不会再说了。”许晓情淡淡地道。
“你错了,我前面就说了,其实,真的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越是顾虑有些事情反而越复杂,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刻意去干什么,我想,雨欣今天叫我来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你我,似乎都错了。越是顾虑其实越不坦荡,是吗?”
许晓情看着叶凌天,点点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