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旎笙思索了一番:“没有,除了今天早上我们看到的东西,没有再发现她有什么额外的动作。”
“但是,清姐,虽然她尽力隐藏了,我感觉他的基础功非常好,而且她的武功甚至可能超过了我。”
“哦,那这件事就变得有意思多了,或许她的身份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仅仅只是一个城主临时过来的‘死士’她应该有更大的身份,只是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敌是友。”
“那…”
还没等君旎笙说出她的想法,陆清芜便挥了挥手打断了她:“也罢,你先不用管她,今晚我会去试探试探她的底细,若是友,那自然好,但若是敌…”
“呵…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好的,清姐,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哦,对了,你说吃饭我才想起来了,以后每天的卯时,会有人来送这一天的物资需要,到时候你安排几个人来交接一下。另外,缺什么一定要及时跟我说”
君旎笙拉着陆清芜胳膊,捞着她进到屋子里:“知道了,你放心吧,清姐,我一定会安排好的,我们先去吃饭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
……
子时,陆清芜一直在等着叶浅的下一步动作,果真叫她猜对了,特意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递出去一封信,这封信里会有些什么可想而知。
“咻——”只听深夜里突然传出一声破空音,那递信的鸽子就这样被陆清芜拦截下来。
陆清芜抓着那只鸽子,站在叶浅的面前,眼神冰冷:“说说吧,要不要趁我还没有将这封信打开之前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呢,叶浅女士。”
只见叶浅瞳孔骤缩,做出一副攻击的姿态,冲着陆清芜低声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男人的。”
话毕,叶浅就冲着陆清芜攻了过去。
陆清芜一手拿着鸽子,一手轻松化解了叶浅的攻势,看来君旎笙她又进步了不少,这叶浅跟她比起来,武功确实要更胜一筹,不过…
陆清芜拿出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轻易的就将叶浅给绑了起来:“别挣扎了,虽然你的功夫的确厉害,但是和我相比还是差了些。”
陆清芜看着叶浅那副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也别想着自杀还是怎么样的,老实交代,说不定我们是友方呢。”
陆清芜拿出其中的信,将鸽子撇下,缓缓地蹲在叶浅的面前:“你瞧,我这手中可还有信的,给你一次机会,如实交代。”
叶浅仿佛不想看到陆清芜一般,将头撇了过去:“啧…我不是你们神风国的人,竟然抓到了我,要杀要寡悉听尊便,别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一丝消息。”
“哦,有意思,严格来说,我也的确不是神风国的人,这么看来我对你的这封信件可是有兴趣极了。”
说罢,陆清芜便将信件拆开,仔细的看了一番:“呦,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空白信件,但是我才不信呢。乖,你先在这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
说完陆清芜就向屋子内走去,而叶浅脸上本来信誓旦旦的表情,又变得有一丝丝的惶恐。
而这一丝丝惶恐,在看到陆清芜出来,并且信件上有字的时候,变为实质性的认命。
陆清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昧:“原来你是玄墨国的探子呀,别担心呀,也别这么视死如归,我说了,我不是神风国的人,我也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虽然一看叶浅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脸上的表情微不可计,但是陆清芜偏偏就是能看出来其他人脸上的微表情,毕竟她也是受过她师父训练的。
看着叶浅脸上的表情,随自己的话而变化,陆清芜感觉有意思极了:“只不过我的确现在对神封国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和归属感,我们现在按道理来说也的确算敌,所以我们暂时就是友,不是吗?”
“所以你的主子是谁?是玄墨国的皇帝,皇子,还是朝廷的哪个官员。”
即使不用刑,陆清芜只要试探一番,便可轻易的判断一些比较简单的问题:“看来是皇子了,那是哪个皇子呢?”
陆清芜抬起叶浅的下巴,强迫叶浅看着她的眼睛:“这信纸上写的可全都是最近发生的还有出乎你意料的事,看着你写的字样,你们这位皇子最近好像还有亲自来神风国的意愿啊。”
只见叶浅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既然猜得这么准,那不妨你想知道这些问题也自己猜啊,想合作总得拿出诚意来吧,换句话说没有我,你们即使想合作,也没有可以搭建的桥梁。”
“呵…还不错,你还挺聪明的。既然能养出这么一个聪明的下属,想必你的主子也非常出色,若不是我不了解玄墨国的国情,换句话说若我费心去了解了,你以为我会猜不出你的主子是谁吗”
叶浅见沟通无门,她甚至还有可能将命搭在这,也不再废话:“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至少我现在是不可能告诉你,我侍奉的主子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