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忽地移到中间,顺着人鱼线向上轻触。直至那扑腾扑腾震颤的鼓起处。
竹笙娇笑,“崇宴哥哥,喜欢吗?”
她的气息贴上他的耳廓,锐利的牙尖精准地落在红透的耳垂上。牙齿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傅崇宴手指紧紧握住黑色的把手,他的呼吸一滞。
“嘶。”本以为是柔情蜜意的**,实际上是竹笙的惯用手法,装乖巧,扮可怜,贴近他,然后,狠狠地咬下去!
竹笙得意地看着快要出血的耳垂,她利落地起身,去拿靠近念笙那边的甜点。说不定能听到些好玩的事。
傅崇宴两指揉搓着被狠狠咬了一口的耳垂,银色的俏丽身影很快融入人群,她就像一只世间难寻的银色小鸟,在你的身边出现过一次,为你唱了一次歌,后来,她走了,你再也听不到她的歌声。
傅崇宴心里的失落感渐渐涌起,他控制轮椅想要追上她。高助理拿着手机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说,“傅爷,皇甫夫人有请。”
傅崇宴一向淡漠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他身边的气压瞬间降低。自他登上高处,早就将喜怒不形于色运用的炉火纯青,如今只是听到了一个名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实属罕见!
傅崇宴调整状态,恢复到以往的淡漠模样,高助理推着闭上眼睛的傅崇宴,坐着电梯上了五楼。
“崇宴,你来了。”皇甫勋的妈妈傅云萤穿着红色丝绒旗袍站在五楼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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