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陆云白一脚踹开套房大门。
陈雨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骆天豪刚刚脱下西装外套,欲行不轨!
瞧见门口杀到的陆云白,骆天豪诧异了片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轻声感叹“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这个网约车司机了。”
陆云白一秒闪身至骆天豪身前,揪住他的领带狠狠一拉,卡得他直吐舌头。
“咳咳……客气点,客气点!”骆天豪涨红了脸,变态的表情却丝毫不改,“丈夫与妻子滚床单,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陆云白呵道“她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配做她的丈夫!”
“这件事可由不得你说了算,”骆天豪笑道“你叫陆云白对么?你很有本事,过来跟着我干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包括,”他斜了一眼床上的陈雨儿,“这个女人。”
陆云白废话都懒得说,攥起拳头就要打——
“打啊!只要你敢在我身上留下一点伤痕,我保证明天你会被江海市通缉,然后你下半辈子,永远都得在监狱里蹲着了。”
骆天豪极度嚣张自信,他一点一点掰开陆云白的拳头,戏谑道“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吧?”
陆云白深吸一口气,慢慢退到床边,抱起陈雨儿转身离开,待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扯出房卡,甩手往房顶上一扔——
房卡似刀片,切断了吊顶的灯具,只听“哐当”一声,灯具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了骆天豪头顶,这一下不成傻子也该脑袋瓜开瓢了。
“打你这种人,只会脏了我的手。”
……
陆云白抱着陈雨儿,下到酒店车库,从后出口离开。
霓虹城市随着夜晚的深沉而变得愈发绚烂,陈雨儿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明显,比眼前的红灯都差不多了,她小声喘息着,不停摩擦着,芬芳与体香在车内萦绕。
陆云白打开车窗,让凉风稀释她的**,可谁知一刚清风吹过,更加助燃她的火气。
她眼神迷离,翻身扑向陆云白,一口咬在陆云白脸皮上,“好硬的牛皮糖……”
三万年的老牛皮,能不硬么?
“你坐好……”
“我要,给我……”
发春的女人,果然比什么都恐怖。
“握草,兄弟牛逼啊,一个人开两台车!”旁边等红灯的面包车摇下车窗,叼着烟的老司机淫笑着竖起大拇指。
陆云白满脸都是黑线,摇上车窗,把陈雨儿固定好,果断踩油门闯红灯离去。
回到陈宅。
陆云白放了整整一缸水,再从冰箱里凿了些冰块。也不知骆天豪给她吃了什么药,总之功效非常强大。
救人如救火,也管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陆云白三两下将陈雨儿剥光,摁进浴缸内打算先来个物理降温。
淫毒是稍退了些,可她的意识依然迷离,一双手抱着陆云白的胳膊,又蹭又喊“给我,给我……”
一声声堪比海浪的呼唤,这谁他妈顶得住?
陆云白一而再再而三地克制,心里的火气也蹭蹭蹭往上涨,解除淫毒最好的办法便是阴阳调和,可他保持了三万年的元阳岂能说给就给?
“陈小姐,好在你是遇到了陆某这个正人君子,否则换做别的男人,只怕贞操不保了。”
“啪!”
陆云白一掌将陈雨儿打晕,然后扛着她回到床上,一边冷敷一边扇风,直至折腾到凌晨,她的体温才逐渐恢复平静。
“唉……”
陆云白长吁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为她盖好空调被,正打算离开房间——
“叮咚!”
门铃声在寂夜中格外悦耳。
这都已过了子夜凌晨,还有人来造访么?
陆云白走到床边,抛开窗帘缝隙望去,见陈家大门口站着个黑影,身高不过1米5,手里还捧着个盒子。
预感告诉他,是不速之客。
他锁好门窗,往大门口走去。
靠近门口,才把路灯下那个“小矮人”看清楚,他戴着一顶鸭舌帽,脸庞压得很低,无法看清模样,他穿着快递员的服饰,手中捧着一口纸箱。
“你好,我们是逆风速运的,这里有你的包裹请签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陆云白与他保持着3以上的距离,冷冷盯着他说道“显然这快递有些不同寻常,因为我们没买过东西。”
“可上面的地址明明写的是这儿。”
“你可以送回去。”
“会扣绩效的先生。”
“那你扔掉?”
沉默。
沉默中刮过几阵凉风。
快递员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嗜血的脸,贪婪的眼神带着浓厚杀气,他冷冷一句“你买的是命,我送的是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