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小玲正襟危坐，可能是裙子太短，胸襟太低，并拢的双腿一条缝都没留，用手紧紧捂着胸口。
“总得告诉我要去哪儿吧？”陆云白摇头笑道。
“啊？不好意思，去滨海公园的码头，顾永强说今天的同学聚会在游轮上举行。”张小玲说道。
“游轮？”陆云白微微皱眉，“意思是说，要出海了？”
“也不是吧，是观光游轮，绕着海岸线一边航行一边看城市夜景，12点之前应该就会回来的。”张小玲说道。
“是顾永强出的主意？”陆云白问道。
“嗯，这次同学会是由他发起的，所有费用都由他买单。”
张小玲感叹道“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可是咱们班最大的问题学生，没想到出了社会竟然是混得最好的，短短几年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呢……你说是不是，陆主管？”
是么？
不一定是吧。
陆云白倒觉得，出了社会后的人，大多数并不是改变了，而是都学会了怎么伪装自己。
一个人一旦定性，想要发生改变，除非生死大关，否则太难太难。
就好比今白天遇到的孙同伟，天生坏种一个，能改变得了么？大抵是不太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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