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云初,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跟我合约到期前,你最好心口如一,为我守身,不然...”
宋景年冷嗤,“我能毁了你现在有的一切!封杀你,我一句话的事。”
话音落,他甩开了云初。
宋景年觉得他就是在自作多情,还想着借认祈宁为干妹妹的事儿给云初铺路。
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甚至心里装着霍砚舟。
如今,祈宁和陆聿辰和好,霍砚舟没戏了,她云初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宋景年脸上被云初的指甲刮出一道红痕,他懒得理会。
他捞过大衣套在身上,他走到玄关穿鞋准备走人。
云初却从后面抱住他,语气央求,“你别闹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
这话,云初方才说,他一定心软。
可现在听到,怎么听怎么是她的不甘愿,她是怕他真的封杀她才过来求他原谅的。
宋景年掰开云初的手。
“云初,以后我找你,你接着没。我不找你,你就少到我跟前犯贱!”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
重重的关门声,将被宋景年的话伤得体无完肤的云初身子一凛,彻骨的寒意让她觉得浑身发冷。
门外,宋景年胸脯剧烈起伏,他掏出烟盒敲出一支叼在嘴里。
他刚吸两口,就见对门的霍砚舟走了出来。
霍砚舟冲他点头,步履不快地往外走,他身后跟着保镖。
宋景年舌尖抵着口腔壁,眼中窜出一股子狠辣。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当地一个跟霍砚舟一样从事酒店行业的“地头蛇”老板。
宋景年一边阔步往外走,一边语气轻飘的讲话,“帮我教训一个人,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傍晚,云初一个人来医院送饭菜。
祈宁偏头看后面,“景年哥呢?”
陆聿辰笑着接话,“他最近太累了,昨晚又睡得晚,估计回酒店补觉去了。”
云初面上尴尬,只笑没接话。
她根本不知道宋景年去哪了,但她知道她和他以后的关系不似以前,更不似昨日。
忽而,霍砚舟的秘书推门进来,他愤恨地剔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陆聿辰。
他责问祈宁,“祈小姐,我们霍总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让陆三爷出手伤他?他旧伤加新伤,你想要他命吗?”
祈宁愕然,“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