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有欲望。
陆予执也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而祈宁是他心底的白月光,是他心尖上的朱砂痣,爱而不得让他短暂地放纵自己。
尤其是面对叶西棠那张肖似祈宁的脸时,他愿意贪欢,自我麻痹。
可这不代表他愿意听到叶西棠开口质问。
陆予执动作没停却掐住了叶西棠的脖子。
因为窒息感,两人的身体反应愈发诚实,处于顶端的快感激荡着满室春光。
余波震颤,叶西棠甚至流出了眼泪,而陆予执却不做停留,他翻身下去。
他捞过浴袍准备去洗澡。
叶西棠散架子般的身体支撑起来,她看向欲走的陆予执。
“这这里不是你的卧室吗?”
“我的卧室?”
激情过后,陆予执声音嘶哑。
他嗤笑,“你也配去我的卧室睡?这是陆宁公馆的客房,你清理好自己,要留宿或者离开都随你。”
话音落,陆予执拉开门走了。
叶西棠幽愤的目光一直随着陆予执离开而变得狰狞。
她扫了一眼垃圾桶里被陆予执扔掉的套子。
叶西棠勾了勾唇,她现在要忍下这口怨气。
等到她成功怀上孩子,那么她就有了拿捏陆家的资本。
陆予执不想要她的孩子,那陆予执的父母呢?
他们一定会要孩子,承认她。
这样,她就有了陆家的庇护,她做错的事也有人出面解决。
叶西棠想到这又不自主地想起了祈宁那张脸。
她愤恨不已,“凭什么陆家的两位公子都喜欢你?凭什么?”
叶西棠愤恨地捏紧了手,攥成拳。
暗色灯光下,她泪流满面的看着满地的狼藉。
她来之前还有想哪怕陆予执对她有二分真心,她都愿意跟陆予执好。
可他没有!
陆宁公馆甚至没有安全套,可见陆予执还算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他唯一一次意乱情迷就是与她,可他愿意守着的女人却是祈宁而不是她。
这让她十分愤恨。
可眼下,叶西棠要有计划有谋划地怀上陆予执的孩子。
今天是她排卵期第一天,因为要去接叶西霆,她打算明天再来找陆予执,可叶西霆要去公司,她改变了计划,她是带着提前准备好的套子过来的。
可陆予执是个心思细密的人,这次是因为他家里没有安全套,不代表下次他还会用她带来的套子。
她要另辟蹊径。
想到这,叶西棠赶紧穿衣服走了,她怕陆予执逼迫她再次服用紧急避孕药规避风险。
主卧的洗漱间内,陆予执餍足又萎靡地躺在浴缸内。
他将开着的花洒扔在浴缸里看着水溢出去,流走,像是冲刷掉他身体的污秽,他觉得自己又恶心又难过。
陆予执喜欢祈宁的因由与陆聿辰其实大差不差,起初都把她当成个懂事的小姑娘一样宠着而已。
可随着祈宁年岁渐长,从女孩长成少女,又从少女长成女人,他们对祈宁的喜欢也变成了男女之情。
其实,二人身边都不缺追求者,不缺女人,还是各种各样的女人。
可祈宁从小就生活在他们家里,陪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长大的魔力太神奇了,让他们情不自禁深陷。
况且,祈宁心底善良,像一朵暖阳花开在了生病后内心荒芜的陆予执的世界里。
他喜欢她像是一种向阳而生的信仰支撑着他,他想让祈宁成为他的爱人,他的家人。
那种纯粹的爱人和家人!
可眼下,陆聿辰仅仅是疯了,他要陆聿辰死。
只有陆聿辰死了,祈宁才能成为他的女人。
想到这,陆予执捏紧了手,他要加快部署自己的事。
叶西霆先于叶西棠回到家里。
他去找病恹恹的方文宜谈,可她依旧固执地认为是他父亲叶晖率先背叛了他们,这个说辞与叶西棠的如出一辙。
叶西霆拧眉看着她母亲。
他讪讪地问,“妈,除去这些,你在乎过爸爸的安危吗?他差一点就死了。”
方文宜怔然地看着叶西霆,目光冷漠,“是他先抛弃我们的,为了祈宁一个野种,不要我们的!”
“野种?呵,祈宁不是你和爸爸的孩子吗?”
叶西霆突然间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像他母亲一样乖张,他有些后悔与祈宁说那样的话了。
方文宜颤抖着手指向叶西霆。
“你怎么和你爸爸一样?你们到底懂不懂养恩大于生恩。祈宁不在叶家长大,什么德行我们都不清楚。接纳她就是在接纳一个祸害!”
叶西霆看着几近癫狂的母亲,他眼中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