熥笑道,“再说,别人说这话孤信,你一个让老婆打得乌眼青的人,说这话不亏心吗”
李景隆陪着笑脸,“这不是在殿下跟前吗臣不怕您笑话!”
“其实老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朱允熥心情大好之下,对身边侍卫们说道,“马和女人一样,烈才有趣。越是刚烈,驯服起来,越有成就感。”
“嘿嘿!”李景隆笑道,“有劲儿!”
周围侍卫都大笑起来。
众人走到马棚之,果然在马厩里,几匹辽东的骏马,卖力的踢腾着。身边几个养马人,拽都拽不住,很是狂野。
“好马!”朱允熥笑着上前。
“殿下,等马倌弄服帖了您再骑!”李景隆挡在前面。
这个道理朱允熥自然懂得,含笑观看。
李景隆四处看看,在朱允熥耳边小声说道,“殿下,臣今日递了折子给皇爷。臣想请,燕王家的皇孙们,改日去臣的府上坐坐!”
“恩”朱允熥转头,看着对方,“这等小事,你何必跟皇爷爷说!”
说着,心一动,看着李景隆哭笑不得,“莫非,你是另有打算!”
“殿下明鉴万里!”李景隆笑道。
“老李呀!”朱允熥亲昵的拍拍对方肩膀,“你可真是人精!”
李景隆要请那哥仨儿吃饭,其实是小事,大家都是亲戚。但他跟老爷子上了折子,将来若是老爷子耳,听到什么李景隆带三个皇孙,做什么不好看的勾当,就和朱允熥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很多事慢慢来嘛,是吧!再说了,京师之,好玩的地方比辽东多太多了。他们三个,少年心性。贪玩嘛,对不对...........”
正笑谈着,朱允熥忽然眼神一凝固。
而一瞬间,身边几个侍卫,全簇拥上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前方。
马棚,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走出来。
他的背上,挂满了带刺的荆棘。
“张辅,请殿下责罚。”
来人正是张辅,跪地道,“张辅有罪,万死莫赎。但,张辅愿日后,为殿下驱策,所以此时不是死的时候。”
说着,抬头道,“殿下,臣知错了,殿下责罚!”
朱允熥看看他,“事到临头才负荆请罪,你不觉得晚了吗”说着,朱允熥看也不看他,大踏步走向一匹温顺的战马,欲要上马。
张辅膝行两步,直接跪在地上,“请殿下,踩着臣的背上马!”
朱允熥脚步停下,直接扯下张辅身上的荆棘,朗声道,“你是大明的臣子,不是孤的马夫。臣子为天下肱骨,岂能为君王做马镫。孤若踩了你的背,便不是只得追随的人。”
“若想要孤饶你,好,拿出本事来!”朱允熥一指远处几匹还在踢腾的野马,“去,驯服他们,让大伙看看你张辅,北地男儿的手段!”
明天飞机,今天事太多,状态不好。
又有些赶着发稿,所以写的不好,大家多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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