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比别人想的说的做的正确。
符合时代的,才是正确的。
对于刘三吾的死,除了悲切之外,朱允熥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怅然。
他们那一代人,都已老了,快去了。
即便是比他们小一些的人,也正在老去。
朝如今部的阁臣也好,鹰派的将军也罢,老人越来越少,多是壮年之人。
新老交替...........
这个词,让朱允熥再一次陷入沉思。
远处,李景隆蹑手蹑脚的走来,在朱允熥二十步之外,挨着王耻停步,然后抻长脖子张望。
“万岁爷在那边坐了好些时候了。”王耻低声道,“连膳都没用呢,这天又凉了,这可怎么好”
李景隆瞅瞅朱允熥这边,眼珠盯着王耻,“老王,咱们老交情了,万岁爷这是........”
王耻看看左右,低声道,“刘三吾没了!”
“啊!”李景隆先是一怔,然后叹息道,“刘学士和我,也算是故交之人,即便知道他年事已高风烛残年。可猛的听说,心里也是有点不是滋味。”
说着,又感慨道,“我得差人给刘家送份重礼,我爹陵前的神道碑,就是刘学士给做的。”说到此处,又叹息一声,“你知道我这人,最是念着旧情,记挂情分。”
“不看别的,就凭这个,我也不能看着刘家把丧事办得寒酸了!”
王耻瞅他一眼,心早就破口开骂。
“跟杂家这装什么好心还怕人家丧事寒酸当初刘三吾倒霉的时候,可不见你曹国公念着旧情,帮他出头说话。刘三吾在老家的时候,也不见你年节跟人家通信送礼。”
心骂着,悄悄挪动两步,跟李景隆拉开距离。
突然,也不知怎地,鼻子一痒,猛的打了两个喷嚏。
“你这是受风了”李景隆笑道。
王耻赶紧掏出手帕擦擦鼻子,悻悻道,“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就突然打喷嚏!”
“这打喷嚏也有学问!”李景隆开口说道,“打一个是有人想你,打两个是有人骂你。你刚才打了两个,定是有人在背后狠狠的骂你!”
王耻脸色一变,“杂家跟谁也没冤仇啊,谁骂咱家干什么!”
就这时,御花园的朱允熥回头,“李景隆来了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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