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味儿,反而有种淡淡的皂角味儿。
姜三七果然靠谱,关键是他本身就有洁癖、强迫症等蛇精病常见病症。
所以,他做事,细致、干净,绝不会有任何不妥。
体现到这一次的事情上,也是如此。
姜砚池不但给沈婳弄来干净的衣物,就连鞋子也都准备了。
草鞋,新的。
沈婳穿来也有一段时间,还没有穿过草鞋。
试了试,还不错。
鞋子很软,一点儿都不扎。
就是鞋底不如千层底,踩在地上,有些硌脚。
“女郎君,请!”
周朗见沈婳低头发呆,不知道一双草鞋有什么可看的。
他担心寨子里的人,赶忙催促。
“嗯!”
沈婳又应了一声,这才抬起脚,跟着周朗出了这个农家小院。
直到这个时候,沈婳才能清晰地、好好的看到这个山寨。
整个山寨从山根儿一路延伸到半山坡。
山根儿处是一块块的田地,田地旁边则是村落,散散落落的有许多木头、竹子制成的小院。
村落之上,半山坡处,就是一道寨门。
两侧是城墙,连接着山石、崖壁。
寨门后面便是一座座院落。
最靠上的位置,便是主院,是几个当家人的居所。
周围散落的房舍,则是住着普通的山匪及其家眷。
沈婳目光从主院继续向上。
山顶,略眼熟啊。
这个山顶,应该就是他们昨晚翻过的那座山。
它的背面就是索桥!
只几眼,沈婳就把山寨的大致情况都记了下来。
周朗在前面带路,沈婳紧跟其后。
他们来到城墙,看到缺失的寨门,周朗脸色变白,而沈婳则是嘴角抽搐。
不用问,一定是姜三七的杰作。
天生神力真的不是随便说说。
几百斤重的大门,说掀翻就能掀翻。
穿过寨门,便是一条上山的路。
道路两边就有错落的房舍。
还有倒地的山匪,以及瑟瑟发抖、东躲西、藏的老弱妇孺。
不远处的主院,还有噼里啪啦,类似拆家的声音。
期间,还不断有人“飞”出来。
沈婳扶额,“姜三七,停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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