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打死这个狗官!”灾民们纷涌上前,对着刘统拳打脚踢,发泄着心中愤怒。
不一会儿,刘统就气息全无,被活活打死!
甚至连尸体都不得保全,被愤怒的灾民分而食之!
钟文弘的鬼魂应当庆幸自己是被江炫焕一剑诛杀,否则今日被活生生打死,被吃掉的就是他钟文弘了!
紧接着,主簿、教谕、训导、捕头、巡检、司吏等大小官吏也被一一宣判死刑。
他们被推到露台边缘,打断手脚后推下去,任由灾民们施暴,宣泄心中怒火!
一时间,露台下充满了惨叫声和怒吼声。
那些曾经作威作福的官吏们,此刻如同丧家之犬,任人宰割!
不过他们还算好,灾民们也不是食人魔,还能留个全尸,只是面目全非,认不出谁是谁而已。
齐元义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当最后一个官吏被打死后,露台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灾民们看着那些曾经欺压他们的官吏们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
杀官造反!快哉快哉!
他们现在都没了后路,只能跟着齐元义,造反求活!
随着官吏们的伏诛,齐元义的目光转向了那些劣绅豪强。
他们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甚至有人尿湿了裤子。
他们曾以为自己的家财和地位能够保护他们,但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这些都是虚的。
齐元义高声喝道“接下来,便是审判这些劣绅豪强!他们仗势欺人,无恶不作。霸占田地不计其数,害死百姓数不胜数!其罪更深,其恶更重!今日本官就要为民除害,将他们一一审判!”
接着,齐元义逐一宣读劣绅豪强的罪状,每宣读一个,灾民们的愤怒便增加一分。
“死!死!死!”
灾民们齐声怒吼,群情激奋。
当罪状宣读完毕,齐元义高声宣判“这些劣绅豪强,罪大恶极,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听到这个宣判,劣绅豪强们一个个瘫倒在地,痛哭流涕,磕头如捣蒜,乞求饶命。
然而,他们的求饶声只换来了灾民们的冷笑和怒骂。
“你们这些畜生,也配求饶?”
“杀了他们,为民除害!”
义军士兵同样将他们手脚打断,而后推下露台。
看见这些老爷们跌落下来,灾民们都冲上前来,对劣绅豪强们拳打脚踢,手撕嘴咬,报仇雪恨!
不一会儿,地面上就躺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
灾民们看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劣绅豪强们的尸体,那叫一个畅快!
果然,杀官是解脱枷锁,诛大户才是打开心结!
随着劣绅豪强的伏诛,弥漫的暴戾之气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新生的力量。
“乡亲们!”齐元义高声呼喊道,“今日我们公审了贪官污吏,诛杀了劣绅豪强,为你们讨回了公道。但这只是开始,我们路还很长,我们目标还很远!”
他的话音刚落,灾民们便齐声附和,他们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天地间回荡。
“跟着齐大人,造反求活!”
“杀尽贪官污吏,诛灭劣绅豪强!”
齐元义高举手中剑,高声喝道“好!从今日起,我们皆为兄弟姐妹,义结诛暴军!杀官造反!求活求生!”
“义结诛暴军!杀官造反!求活求生!”
……
江炫焕置身事外看得分明,老师通过这次公审大会,彻底将十数万灾民绑在自己战车之上。
那些劣绅豪强,老师不算杀得太多,只是把那些家主、族老,以及恶行累累的,称得上高手的杀光了而已。
那些普通族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家奴、打手,以及协助他们为非作歹的爪牙们,大部分都还活着,被他编入了“劳改营”。
老师跟他说道,他在古籍之中,曾读到过一种制度,名为“劳改”。
那些作恶多端,但罪不至死者,贬入劳改营,劳改赎罪。
至于老弱妇孺,更只是夺了家产,贬为平民而已。
公审结束,齐元义便来找江炫焕。
“诛暴军将设赎罪、劳改、诛暴、辅民营、匠造、探信六营。”齐元义开口道,“诛暴营乃主力,辅民营负责维护治安,匠造营负责后勤辎重,探信营负责情报收集,至于赎罪营和劳改营为先登,冲锋陷阵。”
“赎罪营有剑印制约,劳改营老师何以为制?”江炫焕问道。
齐元义毫不掩饰地说道“入劳改营者,皆有父母妻子,无牵无挂者已诛之。”
江炫焕点头,“老师深谋远虑,此六营设立,诛暴军便可如臂使指,无往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