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了。
且刚才陆观所言,得是以大周胜了为前提,但北虏反复,臣服也是短暂的。”
两人的话,让青溪道长的理智完全回归,北虏始终无法归心,有些东西还是继续不见天日的好,“是这个道理,即如此就不必恒溪再来拓印,由我和陆小友临下来就行。
这个位置,”他点向一处山脉道:“虽然无矿但是险地,师叔祖应该留了东西在此。
陆小友记得将这个位置及路线,也着重画一下。”
陆观给她伸大拇指点赞,有些图无须见天日。
他们说干就干,在沈小叶的辅助下,先后画出数张不同的图,每张上面仅有两个金银矿。
一根眉笔根本就不够他们用,然而沈小叶身上有的是,不过她仅仅有提供两杆就打住。
陆观还给她打掩护:“你这是一年用多少眉笔?”
“便宜,京城一家胭脂铺多买多送。”她说的是实话,年前京城很多商铺都有优惠活动,古人也是很会抓商机的。
待到恒溪带着一堆东西过来时,岩层上的图已然被他们毁个干净。
且这三人还找了几处能撬的地方,弄下些矿石要带走。
恒溪道长长舒一口气:“早知如此,我也留下采矿了。”
“以后有机会采金矿才最舒服。”陆观哈哈大笑,矿石不好撬,他的刀已经采断了。
一行四人检查过这边没有更多线索,于是原路返回。
沈小叶发现除了通过一处窄的只能侧身而过的地方,并不见他们下沉的地方,“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