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柔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会割腕给王爷喂血。
难道这是她的苦肉计?
果真是好心计啊!
池砚舟吩咐:“你今晚负责照顾她。”
苏子柔道:“是,王爷。”
至于地上的血衣,苏子淮早就抱起来,拿去给家丁洗了。
池砚舟去书房处理公务。
最近天璃国一片太平,就是边界的蛮夷偶尔来犯,想到梁初楹的心声,池砚舟决定上书,想要将蛮夷给收了!
不一会儿,池砚北生无可恋地走了进来。
“二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看到这样的二哥,池砚舟吓了一跳。
池砚北没忍住,坐在椅子上哭了。
池砚舟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哥哭。
他猜测二哥是因为段清梨的缘故。
自二哥跟段清梨有那一夜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嘴上全都是说着段清梨的好,典型一副坠入爱河的傻瓜模样。
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池砚舟挺心疼的。
“二哥,先喝茶杯吧。”池砚舟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
池砚北没接。
只见他眼中含泪,可怜兮兮地看向池砚舟:“七弟,弟妹说对了,我真是冤大头,我被段清梨耍得团团转。”
池砚舟问:“你亲自撞见了?”
池砚北点了点头,哭得更崩溃了。
“七弟,你知道吗?梨儿在我心目中是无比圣洁的存在,就算是那日她用狗血逼婚,我也说服自己,是她有身孕太害怕的缘故;她对下人非打即骂,偷王府的古董出去贩卖,我都可以说服自己原谅她。可今日亲眼在赌坊所见,她跟魏清然的种种,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个超级大傻瓜,活该被人耍得团团转。”
池砚北将段清梨跟魏清然的对话全都跟池砚舟说了。
池砚舟听后,气得直接拔剑。
“七弟,你要干什么?”池砚北大惊,顾不上擦眼泪赶紧拦住他。
池砚舟双眸燃烧着火焰:“我要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不是,七弟向来不是挺冷静的吗?
怎么这会儿冲动成这个样子?
“不行,就这样杀了他们,那只会落人口舌!你是天璃国的战神,你的剑是上战场杀敌用的,不可以斩杀天璃国的百姓。”
“我上战场拼死杀敌才护得天璃国的太平,可他们又是怎样对我的家人?我就一个妹妹一个哥哥,他们百般设计你们,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
池砚舟将调查到的结果告诉了池砚北。
池砚北听后双腿发软。
“没想到南枝姑姑真的参与进来了,七弟,此事切莫冲动,你功高震主,父后对你有所忌惮,只怕此事背后的主谋是父皇。”
池砚舟突然冷冷一笑。
是啊。
父皇找不到借口杀他,只有步步下套,诱他入局!
想他为天璃国出生入死,一身血肉全都献给家国,却不曾想遭来父皇的猜忌。
父皇此举,是要逼他死啊!
古人说得好,最是无情帝王家!
父皇,好狠的心啊!
“七弟,自古以来功高震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如今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可千万不能犯一丁点错。”
池砚舟手中的剑脱落于地。
是啊,他不能冲动。
他若是冲动,谁来庇护他的哥哥与妹妹?
池砚北赶紧将他的剑给捡起来。
这剑太过于锋利了,拿着都烫手。
“二哥,段清梨的事情,你预备怎么办?”
池砚北:“我已经想到对策了,找个机会在大众面前揭穿她,逼她自己认错,关进大牢!”
“二哥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
“二哥想得开那便好。”
池砚北突然想到梁初楹的心声,不安地问:“七弟,难道我们三兄妹最后都不得好死吗?”
父皇要对付他们,他们怎么可能逃得掉?
池砚舟握紧手指:“不会,既然知道了结局,那我们便能够改变它!眼下,只要你不娶段清梨,以后的事情便不会发生!”
池砚北仍是害怕:“可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咱们拿什么跟父皇斗?”
造反吗?
呃,那可不行,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以后南枝姑姑的话,表面应付就好。至于参加皇宫的宴席,若是他们敢在明面上刁难,咱们就一一反击,不能给他们机会。”
池砚北:“你也知道的,我只会做生意,像这种勾心斗角之事,我是真的学不来。”
池砚舟:“安王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