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和池砚北停止了用餐。
居然有埋伏?
他们就带了几个护卫而已,若是这千味楼的食客有一半的刺客,那还真不好突围。
不对,他们是埋伏在外面,而且不是提前埋伏,否则怎么能掩盖住那股肃杀之气。
【做为史上最悲剧的穿书人,我好想大哭一场。】
【大瓜,他们有多少人马,我的符咒能不能阻止他们的刺杀行动?】
【不能吗?我就那么差劲?说到底,还是灵力不足,修行上不来。】
【怎么办,我该找什么理由把两位王爷骗从后门走?大瓜,你帮我编啊!】
【抱歉,大大,我这方面的功能有待开发。】
从后门走?
也就是说,后门埋伏的人比较少?
池砚舟与池砚北对视,两人便有了默契。
梁初楹生无可恋地擦了擦嘴巴,可怜兮兮地看向池砚舟:“相公,人家的肚子突然好痛,想要去茅厕。”
池砚北:“后门有茅厕,弟妹,我带你去吧。”
梁初楹大喜:“好呀。”
【太好了,这冤大种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可骗得了一个,还有一个怎么办?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
【他若是死了,那我的心动值怎么办?】
池砚北起身,池砚舟对他点头。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梁初楹看着池砚北走了几步,她突然后退了回来,整个人往池砚舟身上倒去。
“相公,人家突然全身无力,走不动了。”
池砚舟配合她的演戏,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梁初楹委屈道:“我觉得我是被店小二给整了。”
“理由?”
“呜呜,谁叫我之前调戏了千味楼的老板,那店小二肯定帮他出气来着,我就说那店小二怎么那么眼熟呢。”
千味楼的老板不是女的吗?
难道她男女通吃?
这女人,真是每天都能把他气死!
【妈呀,我还真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了,原主好色,这个理由他应该相信吧?】
【他应该又会讨厌我了吧?心动值又要呈负数了,这回还真不知道好不好哄变正数。】
“相公,人家知道错了,人家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只调戏你一个人,呜呜,你就大发善心,扶我去上个茅厕吧?”
池砚舟起身,扶着她往后门走。
“弟妹,这是怎么了?”走在前面的池砚北退回几步,担心地问。
梁初楹捂着肚子:“别说了,肯定是我以前作恶多端,被这家店小二给整了。”
“你还得罪过——”
“池砚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池砚北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门埋伏的一名刺客突然暴起,手中长剑直刺池砚舟的咽喉。
只见池砚舟身形一闪,反手一把握住刺客手腕,借力一拧,刺客顿时痛得惨叫起来。
池砚舟正想逼问他,只见他当场服毒自尽了。
【池砚舟这身手,绝了啊!】
【妈呀,太帅了,看得我直流口水。】
【不,不是我流的,是原主,我可不好色!】
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居然还有心情欣赏七弟的美色,真是够花痴的。
池砚北赶紧将梁楹拉到安全区域。
【大瓜,不是说后门安全没有刺客吗?】
【大大,我只是说后门相比之下比较安全。】
【什么?后门有十个刺客?前门有上百个?这些刺客都是皇上安排的?未来三天这样的刺杀每天都会上演?我的妈呀,我觉得我真的会被这两个炮灰害死,以后不跟他们出门了。】
池砚舟知晓了刺客的人数,心中便有底了。
父皇安排这么多人来刺杀他,可见疑心病越来越重了。
他就没有考虑过杀了他的后果吗?
他敢保证,只要他一死,邻国就会踏平天璃,那父皇的皇位还能坐得稳吗?
这才太平两年,父皇就将他的丰功伟绩给忘得一干二净。
自古无情帝王家!
说得可真精辟!
很快,八个黑衣人围了上来。
“池砚舟,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领头的黑衣人长剑指向他。
池砚舟冷笑一声:“逃?我何曾说过要逃?”
说罢,只见他身形一动,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人面前,一掌击在其胸口。那人顿时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其他黑衣人见此,纷纷拔剑,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此刻天空突然一片漆黑。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一群来自地狱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