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假王爷他晕过去了!”
芙昕来报使得梁初楹脸都没洗便匆忙跑去主卧。
顾千帆这一身病必须得好好治治了,再耽误下去,人估计就死了。
梁初楹专注地给顾千帆施针。
池砚舟全程给她擦汗投喂点心。
主卧外,黑卫甲将主卧围得水泄不通,除了芙昕和明畅可以进入之后,其他人一律谢绝。
被拦截在外的太医们纷纷猜测,安王殿下是不是死了。
虽说这几日殿下醒来,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是回光返照的现象。
看来今日过后,安王府将不复存在了。
皇上收到消息,又是哭又是笑。
“舟儿,你最终还是死了吗?”
“舟儿,你不知道,你其实是朕的骄傲,朕最最喜欢的是你了,可是你为何要流着姜家的血?”
“舟儿,你知不知道,你功高震主,朕其实很早就想要你的命了!”
“舟儿,呜呜,一路走好。”
……
一个时辰之后,皇上擦了擦眼泪,“江公公,给梁初楹传信,告诉她,就算舟儿死了,也要找个人替代他!否则国师又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江公公跪地:“奴才遵旨。”
……
安王府。
梁初楹右手稳稳地握着银针,神情专注而严肃。她的眉头紧锁,动作既熟练又迅速,每一针落下都准确无误。
又一个时辰过去。
梁初楹的额头满是汗水,就算是池砚舟时不时给她擦汗,但这些汗水仍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在她的衣裙上,池砚舟看得担心不已,却又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她。
周围的气氛紧张而肃穆,只有梁初楹银针落在肌肤上的轻微声音,以及她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她的眼神始终聚焦在顾千帆身上,时刻观察着病情的变化,以便随时调整施针的角度和深度。
尽管满头是汗,但梁初楹的手却始终稳定如磐石,每一针都准确无误地刺入顾千帆的穴位。
她的专注和坚韧让池砚舟不禁感到敬佩。
他忽然就感受到了梁初楹作为医者的责任与担当,以及她对于生命的尊重与珍视。
这样的梁初楹,又怎能让人不爱?
难怪她身边,追求者众多。
他忽然有一股邪恶的念头,将她藏起来,只许他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