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头池砚舟早早就醒来,他还偷听了梁初楹的心声。
其实吧,真的很想又把她的心动值搞零。
可惜他害怕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那她也回不了家了。
【咦,这家伙怎么搁这儿睡着了?】
【大大,人家一直守着你好吗?】
【算这家伙有点良心,也不枉费我救他一场。】
【大大,快启程回府吧,狗皇帝要来了。】
【什么?狗皇帝打的是什么主意?】
【自然是亲自来讨要兵符了,那老东西狡猾着呢。】
【可我现在的身子能够禁得住这马车的颠簸吗?】
【那也没有办法,顾千帆一个人应付不来。】
【行,我知道了,我找找我的大补丸。】
梁初楹从空间袋里翻呀翻,最后欲哭无泪。
【大瓜,我的大补丸呢?】
【吃光了吧?】
【呜呜,这身子回到安王府估计就剩下躯壳了。】
【要不叫护卫们轮流背您回去?】
【那怎么行,古代这么注重名节。】
【那到底该怎么办嘛。】
“咳——咳——”
池砚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主要是吧,他还有伤在身,这样趴着真的很痛苦。
“醒了?”梁初楹看向他,“没事学人家趴什么床头,这床又不是不够大。”
池砚舟坐正,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欣喜,又有难以言喻的激动。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只见他缓缓伸出双手,想要拥抱梁初楹,却又怕自己的动作过于唐突会导致她消失那般。
他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梁初楹看着他,想到他为了自己勇闯地府的傻样,眼中也闪烁着泪光。
她轻轻地笑了笑,主动伸出双手,轻轻地抱住了池砚舟。
“楹楹,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池砚舟声音沙哑,眼睛红了。
梁初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道:“是的,池砚舟,我回来了。”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离开我。”
“好。”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清晰地回荡。这一刻,他们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楹楹,玄清道长说你的身子严重受损,可还好?”
池砚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去检查她的身子。
梁初楹阻止他:“你又不是大夫,乱看什么。”
池砚舟耳根子红了:“我这不是担心则乱嘛。”
“我看你就是想要趁机吃我豆腐。”
池砚舟整张脸都烧红了:“别胡说,我要吃就光明正大地吃。”
这回到梁初楹脸红了。
这家伙,太腹黑了。
“相公,我们离开王府太久了,得回去了,否则顾千帆撑不住了。”
池砚舟担心她的身子:“可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般折腾,不行,等你把身子养好,我们再回去。”
梁初楹道:“我若是再不回去,那安王府真的会乱套,皇上太精明了,顾千帆可应付不来。”
“可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无碍。”
楹楹,你又骗我。
“那楹楹就不心疼我吗?你瞧瞧,我这伤,多严重啊。”池砚舟说完,干脆扒开衣裳。
梁初楹感觉这货是在故意秀自己的胸肌。
“行了,我知道你伤得重,不过是一天的车程,不碍事。”
池砚舟:“一定要回去?”
梁初楹点了点头。
“行,听楹楹的。”
“对了,你帮我点三根香。”
“楹楹这是要做什么。”
“给大家画一道符水。”
最近苏子淮几人见鬼了,身子都不太舒服,若是她不给他们画符水喝,那他们肯定会大病一场。
“楹楹,你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了,这画符之事还是交给两位道长来吧。”
“无妨,这符除了我,他们画不来。”
池砚舟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
梁初楹没想到画一道符都要耗费她所有的精力,她赶紧将符水拿给池砚舟:“你把符水拿下去,但凡见过我鬼魂的人都喝上,否则他们会大病一场。”
池砚舟离开之后,梁初楹再也支撑不住,口吐鲜血。
【大大,您这又是何必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