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睁开眼睛看着他:“怎么办呢?你敢来吗?”
他长叹一声,几多无奈,几多委屈。
他已经被严医生耳提面命好几次,之前还能玩玩别的,现在是……别的也不敢玩啊。他被评为年度最不安分的丈夫人选,谁懂啊。
明明,他老婆也一样不安分来着。
陈川趴到她的腹部,对孩子说:“来财啊,就为了你个小东西,你爸我真是牺牲大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地赚钱孝敬你爸我,知道吗?”
沈溪哈哈大笑。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还笑,有没有同情心。”
“唔,好难有啊。”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那里有新长出来的细细碎碎的胡茬,粗砺砺地磨着她柔嫩的掌心,带来异样的感受。“因为我也……很难受呀。”
受折磨的,又不止他一人。
“都是这小崽子的锅。”他伸手,覆上她的肚子,那里依旧平坦如夕,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
真难相信,他跟她的宝宝,已经在里面孕育着。“我每次想起来,就想再去举报一回农场老板。”
一次失误,一辈子的麻烦。
他们两个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就被这小东西给打破了。
沈溪又笑了:“你再举报下去,那老板真的要拎刀杀上咱们家了。”
“另外,你这样嫌弃宝宝,小心它听到。你知道的,你的种肯定像你,特别小心眼。”
陈川挑眉看向她:“你说谁小心眼,嗯?”
她抿了唇,笑而不语。
他抬起身子,亲她,温柔地,缠绵地,潮湿的一吻过后,在两人气息不稳间,问她:“我小心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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