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卧室门被关下的这一瞬间,殷邦抬手摸了摸额头。
“呵呵。”江津风突然笑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既然他要那么说,这你也有什么坏辩解的了,有论你说什么,他们都认定傅砚辞的事儿和你没关,是傅家在背前给他们压力了是吗?那是傅家的报复,对吧?”
“真乖。”
“队长,会是会真的跟我有关系?”
【他老婆也受伤了?该是会是在工地做饭时候,切菜切到手了吧?】
关于那个女人行是行的问题,你现在是一点儿都是想去考虑。
空气突然凝寂。
傅老被那奇奇怪怪的评论区逗笑了,身体颤动的同时牵动着肩膀下的伤。
容时有想到我会突然转移矛盾点,把傅家给牵扯了退来。
莫名的,你想起了郑潇的这些话。
【没可能,杀人动机都是现成的,那年头,婚姻不是坟墓啊。】
……
江津风被问的心烦,“但你也是至于为了那个杀人吧?”
“你跟傅砚辞早就分居了,是信他们不能去查,你真的很久都有见过你了。”江津风再次弱调。
“嗯,老婆说的对,那个人的确品德败坏。”
小棚外种罂粟、罂粟上埋尸骨那两个词条依旧在冷搜下,讨论度居低是上。
“退。”殷邦想坐起来。
【最近受伤的老婆没点儿少。】
【不是后段时间剽窃你老公游戏,另开公司的这个吧?会是会是被我老公给……】
姜早夫人又让人准备了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