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的话,让何安宁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当即冷哼一声。
“有何不敢!”
“但老夫不想以大欺小,无论是诗词还是作对,都由你先来出!”
林远淡淡一笑,“还是你先吧,因为我不想以强欺弱。”
“你……!”何安宁只觉一口气堵在胸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得气呼呼的瞪着林远。
“好,好小子!”
“那老夫就献丑了!”
林远小袖一挥,“请何龙图献丑。”
“你……”何安宁很想说点什么,但他怕再与林远斗嘴下去,自己会被活活气死,冷哼一声,“我要出对了,听好了!”
“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艺,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林远双眼顿时微微圆睁,而后笑了。
何安宁还以为林远是在嘲笑他,顿时怒了,“林远,你笑什么?你……”
“我笑何龙图出的对子的上联太简单了,以至于你说完,我已经想到了好几个下联,听好了!”
林远笑容一收,淡淡开口,“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夏帝李炎猛的一拍桌子,“好工整啊!”
林远看着满脸惊讶的何安宁,淡淡一笑,“别着急,还有呢。”
“十寺九僧,藏八卷轴,谨遵七戒六道五律,却惜五四三二徒,一筹莫展。”
“十女九浪,交八男友,放纵七情六欲五毒,要聘礼四三二万,一无是处。”
林远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双眼圆睁、嘴巴微张的何安宁。
“看来何龙图很惊讶,别着急,先把嘴巴闭上,我还有呢。”
“何龙图刚才给我出了一个对子的上联,我就照猫画虎,做一个完整的对子吧,听好了。”
“上联是:一穷二白,揣三文钱,若得四叔五姑六婆,谁能借七八九钱,十分感谢!”
“下联是:十指九断,输掉八万,七千六百五十四元,受不住三言两语,一命呜呼!”
话落,林远玩味一笑,“若何龙图还没听够,我还可以继续作对。”
听闻此话,何安宁再一次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脸蛋胀红的冷哼一声。
“这次老夫先来,听好了!”
“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林远一愣,摇头笑答,“斗地主,不洗牌,赢不了,买的豆子疯狂消耗。”
“这个不行。”李炎突然出声否决,“平仄不相应,意境不相符!”
“林远,朕命令你重新对!”
何安宁此刻松了口气,脸上怒色也消减了几分,看向林远的目光,暗藏了一丝挑衅。
没办法,不是何龙图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孩子心境一样,而是他在吟诗作对这方面,已经很多年没被人全方位碾压了。
如今林远横空出世,出口成章,彻底激起了何安宁的好胜心。
而林远见何安宁如此表现,当即轻笑摇头,“既然陛下都开口了,那我就重新换一个吧。”
“何龙图方才出的上联是: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我想的下联是: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粮,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不错。”李炎龙颜大悦,“何爱卿,继续出对!”
何安宁:“笼中鸟,望孔明,欲张飞,无奈关羽!”
林远答:“梁山上,观花荣,赏石秀,不觉时迁。”
何安宁:“风入林则徐徐向前!”
林远答:“诗至唐才常常遇春。”
何安宁:“袁外郎,有田丰,虽颜良却又闻丑!”
林远答:“洞中猪,恼行者,思嫦娥,奈何八戒。”
何安宁:“身居宝塔,眼穿孔明,怨江围实难吕布!”
林远答:“鸟在笼中,心思槽巢,恨关羽不得张飞。”
何安宁:“地上鱼,置半山,滚东坡,如何陆游!”
林远答:“囊内钱,想规划,不分析,怎知几何。”
何安宁:“洞中龙,朝天水,思青海,有待开封!”
林远答:“画上马,盖小泽,遮深田,难见波多。”
何安宁:“八音合奏,狄青怎比萧何!”
林远答:“三洞齐探,小泽怎赛水源。”
何安宁:“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林远答:“学物理,如雾里,雾里看物理,勿理物理。”
何安宁:“潇湘雨,淋黛玉,才思敏,离愁如海!”
林远答:“葬花人,拾香菱,配宝玉,黯然惜春。”
何安宁:“十口心思,思国,思君,思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