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远方才所言的那个梦中盛世,宛如仙境一般,真的只需几百年,就能够让大夏升级为这种仙境吗?
这可能吗?!
在现场文物百官看来根本不可能。
可林远这时又一脸信誓旦旦的开口,“陛下,微臣方才所言,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虽然几百年的时间很漫长,但有句话说得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如果陛下真的想让大夏升级为微臣所言的梦中盛世,那就先要进行一场大刀阔斧的工业革命。”
“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工业变革!”
林远这番话说出来后,现场一众文武百官们皆是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李炎则当场发出疑问,“工业革命是何意思?”
林远一愣,无奈解释,“就是一种变革。改变现有的制度,现有的社会框架基础,陛下可以理解为是变法。”
“当然,这个变法包括如今大夏的一切基础框架。”
听到林远这话,大夏三巨头左尚书仆射边和璧、右尚书仆射慕子石,枢密使杨智渊,以及文武百官中声望最高的国公侯爵们全都连连摇头,显然不相信林远所言。
没办法。
他们这些一出生就生活在大夏的本土人士,没有经历过工业革命,熟读的四书五经,各种史书中也没有关于工业革命的记载。
所以根本不认为林远所说的工业变法,能够使一个王朝无论国力还是国民生活幸福度能够提高。
在他们看来,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不缺变法改革,实行新政的重大事件,也不缺那些试图以一己之力进行变法改革的伟人。
但无论如何改革变法,实行新政制度,都没能让一个王朝长盛不衰下去,也没能让生活在这个做出重大改革变法的王朝里的百姓们生活质量提高。
“林龙图,你说的变法应该和朕所理解的变化不一样,可否详细说说?”
李炎这话一出,林远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陛下果然圣明,微臣所说的变法确实不是史书中所记载的那种变法。”
林远说完,转身面向现场一众文武百官。
“诸位大人,你们理解的改革变法指的是改变朝政,或者改变现有的制度推行新政,而我所说的变法是工业变革。”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工业,众所周知工业包括了很多,也关乎到了很多,甚至可以说工业是一个国家最大的基本。”
“我所说的工业改革,就是改变大夏如今所有和工业有关系的一切事物。”
“比如将人力推动的工具改变成物力推动,将手工生产的东西改变成机器生产……”
“总之一句话,让工业生产技术全面升级,彻底摆脱过度依靠人工生产!”
林远话音刚落,杨智渊便迫不及待地站出来拆台。
“林远,你说了这么多,闹了大半天,原来这所谓的工业改革,就是手工业的改革啊。”
杨智渊说完,不屑一笑,“林远,你初入仕途,刚进朝堂,你知道我朝如今手工业有多么繁荣吗?”
“一旦进行变革,相当于动了无数人的利益,届时民情舆论足以摧垮一座宏伟城池,更何况林远你一个不满二十岁的黄口小儿!”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你林远就会成为我朝所有子民心目中的千古罪人了!”
杨智渊根本不给林远开口的机会,再次大声质问,“还有,你林远方才信誓旦旦的说把需要人力去推动的生产机器,升级成为物理推动的机器,杨某想问一下,这个机器从何而来?”
“就算你林远已经对这种机器有了构造,那么生产这个机器的材料又从何而来?我朝有没有生产这种机器的条件?!”
“林远啊林远,变法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你能够完成的,切莫在这里大放厥词,自取其辱了!”
面对杨智渊的冷嘲热讽,林远当然不会忍了,他奉行的做人准则就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千倍奉还!
于是乎,林远玩味一笑,“杨大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变法要即刻进行了?又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主持这一场变法了?”
“我方才所言,只是给陛下提的谏议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你说一旦进行工业改革,相当于动了无数人的利益,这无数人中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你杨智渊吧?!”
“毕竟杨大人官至枢密使,自称朝野三巨头之一,想必家产颇为丰厚!”
杨智渊顿时被林远呛得哑口无言,但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不进行反驳,毕竟一旦沉默就相当于是变相的默认。
“林远,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杨智渊重重冷哼,“杨某自从踏入仕途,截至今日都是两袖清风,什么家产颇丰?你休要在这里诬陷好人!”
林远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