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御书房。
李炎正在和柳功业、曾玉堂,崔利以及左尚书仆射边和壁、御前内监总管、司礼监总管杨元忠五人商议要事。
“杨元忠,你司礼监的人已经审讯了好几日,难道那些被抓住的细作都没有交代出他们听命于谁?”
面对李炎的询问,杨元忠还是无奈的苦涩一笑,“陛下,不是老奴的人不舍得出力气,而是被抓住的那些细作个个都是硬汉。”
“老奴的人用遍了各种酷刑,他们仍旧不肯透露半点有用的消息。”
“能够被派入京城当细作,相必定是浑身是胆之人,严刑拷打肯定问不出来什么的。”
李炎有些不满的扫了杨元忠一眼,“硬的不来,你难道就不能上一些软手段?”
“朕就不相信软硬兼施之下,这些人还能够依旧不透露有用的东西。”
杨元忠继续摇头,“陛下有所不知,老奴早就将这些方法用过了,但是这些被抓住的细作,个个不为所动,软硬不吃啊!”
这话一出,李炎顿时皱起了眉头。
柳功业几人也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普天之下当真有软硬不吃之人吗?
“照你这么说,朕就算把这些人抓住了,也无法从他们嘴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李炎此刻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任谁都听出来他有些生气。
杨元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请罪。
李炎有些心烦的一挥龙袍,“行了,起来吧,有在朕面前装可怜的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撬开那些细作的嘴巴。”
杨元忠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苦着脸,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如同没了毛的鸵鸟。
这时,工部尚书曾玉堂突然开口,“陛下,微臣觉得既然抓这些细作的方法是林远提出来的,那他应该有办法撬开这些细作的嘴巴。”
这话一出,李炎猛然转头看向曾玉堂,“好主意!”
“林远既然是提出办法的人,那他肯定经过全面考虑,必然想过会有现在这种局面出现。”
“杨元忠,你即刻亲自出宫去把林远请到司礼监大牢审讯那些细作。”
杨元忠脸色一喜,连忙躬身领命。
“是,老奴遵旨。”
等杨元忠走后,左尚书仆射边和璧突然躬身一拜。
“启奏陛下,老臣前不久收到了沿途驿站传来的加急文书,明王殿下大概明日这个时候就能够抵达京城。”
听到这话,李炎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明王倒真的准时,可以算得上是如约而至了。”
“诸位爱卿,你们明日若无其他要事,就去迎接明王回京述职吧,不过朕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看住了明王,不准他在宴会上饮酒,否则朕拿你们试问。”
“当然了,若你们谁明日里有要事抽不开身,也可以不去,不过边仆射是必须得去的,毕竟只有你去亲自相迎明王,才能显得朕没有刻意针对为难他。”
听到这话,边和璧一张老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陛下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老臣,老臣恐无信心做好啊。”
“毕竟那可是明王殿下,老臣岂能阻止他饮酒。”
明王李兴嗜酒如命,早已是众所周知之事。
边和璧虽然贵为当朝的左尚书仆射,位居群臣之首,但毕竟是臣子,李兴是皇亲国戚,而且还有藩王爵位在身。
边和璧觉得他没有能力节制住李兴在宴会上饮酒。
“怎么,边仆射这是害怕了明王?”李炎似笑非笑的盯着边和璧,“虽然明王是皇室宗亲,又有藩王爵位在身,可你边仆射乃是我朝百官之首,又有朕给你撑腰,你怕他作甚?”
边和璧连忙苦笑着躬身一拜,“陛下有所不知,老臣并非害怕明王殿下,而是怕惹恼明王殿下不喜,去太后那里参老臣一本,老臣可吃不消啊!”
边和璧这话倒不是在夸大其词,太后对明王李兴以及宁王李宁的偏袒宠溺是众所周知的。
现在宁王已死,那么太后对明王肯定会更加的宠爱。
谁若是惹恼了太后不喜,那就要倒大霉了。
但边和璧不知道的是,他这话引起的李炎的反感。
“边和璧,别忘了你可是朕的左尚书仆射,是朕的人!”
“在这大夏朝有朕给你撑腰,你还用怕任何人吗?!”
李炎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边和璧当然听得出来,连忙躬身一拜,“有陛下这话,老臣心里踏实多了,明日宴会上老臣一定会竭尽所能阻止明王殿下饮酒!”
李炎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
“报!”
就在这时,御书房外突然响起守卫的禀报声。
“启禀陛下,万寿宫内侍太监,奉太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