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明王抵达京城!”
边和璧和礼部官员们纷纷躬身抱拳行礼。
“边仆射不必多礼!”李兴扶起边和璧,笑着开口,“诸位大人请起,本王此次进京述职,还望诸位多多照料!”
“明王言重了!”礼部尚书崔利连忙回应,“礼部早已安排好驿馆,等待明王和随从们入住!”
“礼部安排得很周到,本王感激不尽!”李兴点头一笑,“毕竟三年前那次回京述职,本王喝醉酒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极为不逊,本以为这次回京述职会睡大街,没想到安排的这么妥当。”
“明王说笑了!”边和璧立即接过话茬,“陛下听闻您要进京,特意吩咐我等出城迎接,又岂会怠慢您?!”
听到这话,李兴朝着皇城方向躬身一拜,“多谢陛下体谅,臣弟不胜感激!”
装腔作势完,李兴看向边和璧,“边仆射,陛下除了接本王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吩咐?”
“陛下没有特别吩咐!”边和璧摇了摇头,“明王,如果您有其他要求,尽管提出,臣会去向陛下请示!”
“本王确实有一个要求。”李兴说着,露出一副急切思念的神情,“上次见母后还是在三年前,匆匆一别,又是三年。”
“如今归来,本王思念母后知己,想迫不及待的入宫见母后,不知可否?”
思乡之情都难以抑制,更何况母子之间的情分。
因此李兴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毕竟三年未见母亲,如今有机会能见到,哪个做儿子的不迫不及待?
这乃人之常情,可是在这种敏感时期,李兴一进京城,就提出来要见太后,这其中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边和璧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李兴,“请明王稍候,臣会入宫将您的要求禀告陛下!”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在驿馆等待边和仆射的好消息!”
李兴说完,准备乘坐撵车离开。
边和璧连忙开口,“明王请稍等,太后娘娘还有句话让老臣代传于明王。”
李兴顿时一愣,显得有些意外,“母后让边仆射也给本王转述什么话?”
边和璧小声回应,“太后让老臣告诉明王,到了京城之后尽可能不要饮酒,以免惹出麻烦!”
“原来如此。”李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本王知道了,多谢母后挂念。”
随后,李兴上了车,在礼官和兵士的护卫下,仪仗队伍畅通无阻地进入内城,浩浩荡荡地前往驿馆。
边和璧目送着队伍远去,喃喃自语,“如今京城暗潮汹涌,恐怕即将掀起惊涛骇浪,这朝夕之间的风云变幻,真是难以预料啊!”
崔利听到这话,目光意味深长的看向边和璧,“边仆射在说什么?”
“没什么!”边和璧摇摇头,“如今明王已经抵达京城,该向陛下复命了。”
……
与此同时,林氏商行。
柳婉儿和李清薇依旧在静室内等待形势的变化,而曾芸秀和崔思溪则在继续清算账目。
自从发现了林远装在锦囊中瓷瓶里面能让黑字消失的药水后,她们心中的担忧早已一扫而空。
“公主殿下,如今您的王叔李兴已经抵达京城,您是否要去看望他?”
面对崔思溪的好奇询问,李清薇撇了撇嘴,“我这个王叔狂妄自大,不甘屈居人,此次回京述职,定会生事端,我犯不上自找没趣。”
这话一出,众人神情各异。
心思单纯的曾芸秀好奇追问,“明王会生事端?此话从何说起?难道他会和陛下闹腾?”
李清薇答所非问,“明王叔乃不甘寂寞之人,又岂会轻易放弃皇位之争?”
霎时,众人集体沉默。
随后,崔思溪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向李清薇询问各种皇室秘闻。
李清薇虽然不厌其烦,但还是解答了。
但崔思溪还是意犹未尽,“明王既然觊觎皇位,那么陛下会如何应对呢?”
说完,话锋一转,“纵观历史,凡是有野心的藩王,最终都会被皇帝除掉!”
李清薇瞪了崔思溪一眼,“皇位之争历来复杂难测,你岂能凭借史书就窥探其中奥秘?”
“如果不是皇祖母庇护明王叔,我父皇早就将他从明州撤藩了!”
崔思溪还想问点什么,但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刻,房门被敲响了。
“谁?”
“是我,吴两凡。”
“吴老板快请进。”
随着房门推开,吴两凡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张口就说,“神了,真是神了啊!”
“林公子真乃神人也,他在锦囊密信上的预言,如今已经发生了!”
这话一出,柳婉儿便迫不及待的询问,“吴掌柜,莫非许文成等人所在的家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