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林远神情变得玩味起来,“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林远说完,话锋一转,“诸位刚才都听到了,这位紫霜宫女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当着她的面打死了皇叔李源,那么按道理说紫霜应该就是我打死李源的第一目击证人。”
“不知我这样说,紫霜姑娘可有异议?”
“没有。”紫霜冷哼一声,“当时我亲眼目睹了你打死李皇叔的整个过程,这是事实……”
“这是一派胡言!”林远突然冷喝一声,“本将军当时去李府向李源讨要他欠下的那笔债务,当时李源卧在床上,谈话的过程只有我和他二人,最后李源想要赖账,叫来五名护卫被本将军打发走了!”
“李源见到本将军的武力之后终于服软了,心甘情愿的给了那笔赔偿,本将军拿了赔偿便走了!”
“整个过程你根本就没有在现场,可你却说你亲眼目睹了是我打死了李源,请问当时你在哪里?谁可以证明?为何我没有见到你?!”
林远其实想说,当时他和李源交涉的整个过程,感知到在偏房潜藏了一位武道高手。
当然,这位武道高手就是紫霜。
不过这样的说法太过扯淡,毕竟如今是对薄公堂,讲究的是证据。
面对林远的一连串质问,紫霜明显有些慌了,但转瞬便恢复如常。
“林远,别再东拉西扯了,整个李府的人都可以证明我当时就在现场!”
听到这话,林远玩味一笑,心说看来不上的手段,这位紫霜姑娘是不肯招啊!
于是,林远突然贴近紫霜耳边,暴喝一声,“你当时根本没有在现场,而是躲藏在偏房内!”
林远这一声暴喝夹杂了些许内力,宛如狮吼一般。
紫霜虽然是武道高手,但和林远这位超越宗师级别层次的强者,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被林远这么猛然一吼,紫霜顿时心神被其所摄,下意识的大叫起来。
“你不要胡说,你打死李皇叔那时我就在你的行凶现场,从来没有躲在什么偏房,更没有去偷听你们的谈话!”
林远突然笑了,笑的很是不屑,“紫霜姑娘,我刚才好像说的是你当时没有在现场,是躲在偏房内,你却说你没有更没有偷听我和李源的谈话,你这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啊!”
这话一出,紫霜神色巨变。
在场众人神色也变得各异起来。
林远见状,不再理会面如死灰的紫霜,转身扫视全场,气沉丹田,朗声开口。
“在场的诸位可都是朝廷重臣,这个叫紫霜的万寿宫宫女,在太极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百官,公然在陛下面前作伪证!”
“如此欺君,你们还觉得这个女子所说的话还有可信度吗?!”
林远这话一出,现场无一人吭声,全都面面相觑,沉默应对。
林远玩味一笑,将目光落在李兴身上。
“敢问明王殿下以及诸位藩王,你们对我所说的可有意见?!”
众位藩王面面相觑一眼,谁也没有吭声。
李兴其实有些想要说点什么的,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毕竟紫霜这位‘第一目击证人’自己不打自招了,那么她之前所说的一系列证词都再无任何可信度。
也就意味着皇叔李源被林远打死这种说法,不攻自破了。
间接性的洗脱了林远的嫌疑。
那还公审谁啊!
见现场群臣和各藩王全都沉默不言,林远满脸鄙夷的摇了摇头,而后转身冲李炎躬身一礼。
“陛下,微臣已经将李源之死疑案的来龙去脉审问清楚了。”
“而且微臣断定李源死的时候,紫霜绝对在他身边,就算没在,李源被杀一案,也和这位紫霜脱不了干系,微臣建议对此女上酷刑!”
李炎没有任何犹豫,立即下令,“杨元忠,速速将子女关入司礼监天牢,严厉审问,日夜看守,万不能让其畏罪自尽!”
“如果出了任何纰漏,朕要你的脑袋!”
杨元忠立即躬身领命,“陛下放心,老奴就是不要这条老命,也会日夜看守此女!”
随着杨元忠将面如土色的紫霜带下去,李炎以及柳功业等站在林远这一边的人,全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今日在太极殿上公审林远,到此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
毕竟林远已经自证了清白。
“诸位爱卿,你们已经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是有人做伪证,诬陷林远乃是杀害皇叔李源的凶手。”
“现如今林远已经自证清白,洗脱了嫌疑!”
“今后如果让朕知道谁在说林远是杀害皇叔李源的凶手,无论是谁,一律处死!”
“朕不希望林远这位我大夏朝的中流砥柱,蒙受不白之冤,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