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神情冰冷的盯着孙成毅,淡淡开口,“辽国细作渗透进大夏京城,我身为大夏朝的护国大将军,有义务也有责任将他们一网打尽!”
“偏偏辽国的二皇子耶律良才竟敢绑架宁国公的女儿,企图威胁我,遇到这种情况,我只能将他们全部击杀!”
听到这话,孙成毅苦笑一声,“林将军言之有理,这些辽国的细作胆敢在大夏京城胡作非为,确实该死!”
“可诛杀这么多人,血流成河,这怎么跟陛下交代?
林远眉头一挑,“杀辽国的细作,这应该不触犯大夏律法吧!”
孙成毅一愣,随即掷地有声的回答,“林将军一连诛杀这么多辽国的细作,非但不是触犯法律,反而是大功一件,我定会完整地将此事禀报给陛下,为你请功!”
林远拱手一礼,“那就多谢孙统领了,我先走了!”
孙成毅连忙摆手,“林将军慢走。”
随后,林远搀扶着柳婉儿,带着王明志离开了荒废的巷子。
……
与此同时,钟仁也成功地救出曾芸秀和崔思溪。
随后,曾芸秀和崔思溪二人被送往了林氏商行,钟仁则安排狼牙的人留下来,保护他们的安全。
很快,有关柳婉儿以及曾芸秀和崔思溪几人遭遇绑架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引发了巨大的震动和恐慌。
京城内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纷纷猜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是哪个权贵子弟在胡作非为。
有人认为这是辽国的细作在搞鬼,企图破坏京城的稳定,有人认为这是某个权贵子弟的恶作剧,想要玩弄柳婉儿她们。
总之各种猜测和传言不绝于耳,让京城的氛围变得异常紧张和压抑。
因此当林远带着柳婉儿和王明志回到宁国公府时,等候多时的柳功业立即询问。
“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遭遇绑架?”
柳功业惊怒交加,柳婉儿前不久才遭遇了许文成的绑架,今日又遭人绑架,这是完全没有把他宁国公放在眼里!
柳婉儿简单复述了一遍遇险的过程,随即话锋一转,“多亏林远及时赶到,否则今天我跟王管家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辽人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公然劫掠我大夏朝廷重臣家眷,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柳功业满脸愤怒的发泄了一番,随即看向林远,“小林,今天婉儿和王管家遇险多亏你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真是太感谢你了!”
林远淡淡一笑,“柳叔不必客气,我早把婉儿和王管家视为亲人,赶去救援乃是理所应当!”
“况且这辽国二皇子耶律良才派人在荒废的巷子设伏掠劫婉儿,我岂能让他奸计得逞?!”
柳功业微微一愣,“小林,这是怎么回事?辽国二皇子耶律良才跟你素未谋面,无冤无仇,他为何要针向你?”
林远没有回答,反而伸手一指王明志,“柳叔,你知道王管家的身份吗?”
“王管家乃是我当年在遇到的一个流浪者,他能有什么身份?”
柳功业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王明志,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林远的问题。
事实确实如此,当年王明志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偶遇了柳功业,好心将他收留。
因此柳功业压根没有详查王明志的身份,直到林远现在提醒,他才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柳叔,这件事情说起来可谓称得上是惊天动地了。”林远这时淡淡一笑,“当年这位流落街头的王管家,其实是前辽皇室遗孤!”
“什么?!”柳功业双眼猛然圆睁,“这……这怎么可能?!”
“王明志流落街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跟乞丐无异!他怎么可能是前辽皇室遗孤?”
“林远,你是不是弄错了!”
柳婉儿此刻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王管家跟我们相处这么久,如果他真的是前辽皇室遗孤,那前辽的旧臣怎么会不找他?”
“王管家,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前辽皇室遗孤?!”
“小姐,我……我对不起你和老爷!”
王明志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自进入宁国公府以来,就不该隐瞒身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我确实是前辽皇室遗孤!”
“当年耶律颜康勾结戎狄,篡夺了前辽皇室的江山,那个时候我尚属于懵懂之龄,就被师父带走,远离辽国,来到大夏……”
王明志将自己的身世,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
听完王明志的故事,柳婉儿惊愕得张大了嘴巴,柳功业眼睛瞪得像铜铃,两人皆是傻地看着王明志!
这个从街头捡来的乞丐,竟然是前辽皇室遗孤!
不是亲耳所听,把柳功业和柳婉儿打死,他们都不相信这种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