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林远脸皮子微微抽搐了下。
而曾玉堂和崔利则是一脸幽怨地看着林远。
“林公子,你去营救柳姑娘,却不去营救我家小女,这未免有些厚此薄彼了吧?!”曾玉堂开始抱怨。
崔利附和,“是啊,我家小女遇刺的消息传来时,我都急着要赶去营救,没想到林公子竟然这样处理,简直辜负了我家小女的一片心意!”
见状,林远只得无奈解释,“你们误会了,我当时也是急着要赶去聚德全救人,压根就没想过会辜负谁的心意。”
话音落地,林远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听完林远讲述,曾玉堂率先表态,“还算你有些良心!”
“虽然今天的事情让芸秀受了惊吓,但好在钟仁及时赶到营救,也算是有惊无险!”
崔利接过话茬,“无论如何,接下来都要小心,我估计对方绝对不会不报复!”
林远听到这话,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什么,似乎不愿意在曾芸秀和崔思溪这话题上做过多纠缠。
崔利见状,眉头一挑,“林远,你难道要舍弃思溪,抛弃她吗?!”
“今日我女儿听闻你遇险,连命都不要了,都要去救你,如此真情实意,你难道要辜负不成?!”
这话一出,林远神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看这架势,崔利似乎是在玩道德绑架,想要敲定他和崔思溪的婚事!
想到这里,林远偷偷瞄了一眼柳婉儿和李清薇,只见她们二人此刻脸上都浮现出幽怨的神情,目光不善地盯着曾玉堂和崔利!
“崔老匹夫,你别太过分了!”柳功业这时暴喝一声,“小林尚未和婉儿复婚,你就逼迫小林和你女儿订婚,简直是欺人太甚!”
“柳功业,你休要倚老卖老!”崔利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思溪和林远郎才女貌,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劝你不要棒打鸳鸯,不要干预他们的婚事,毕竟我崔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还敢和我叫板?难道你皮又松了,想让老夫给你紧紧皮!”柳功业豁然起身,撸起袖子,怒视着崔利。
“莽夫终究是莽夫,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崔利强装镇定的呵斥,“柳功业,你是林远的账辈,应该有点长辈的样子,怎么能如此莽撞!”
“我怎么莽撞了?”柳功业眼睛一瞪,“是你崔利太过分了,我才不得不如此!”
崔利悻悻一笑,“罢了罢了,既然你非要干预林远的婚事,我崔利又岂是那种莽夫般不识趣的人?我们还是坐下来谈谈订婚的事情吧!”
之前被柳功业胖揍了一顿,崔利吃了不少苦头,他今日不想再尝那种滋味了,所以只能退让。
“算你识相。”柳功业握拳威胁一句,而后转头看向曾玉堂,“曾尚书,你怎么看待这桩婚事?”
曾玉堂无奈一笑,“虽然芸秀仰慕林远已久,但老夫并不会催促什么,毕竟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顺其自然嘛。”
“你懂得谦让有礼,不愧是饱读圣贤书的人!”柳功业夸赞一句,而后看向林远,“小林,既然崔利提及了你的婚事,那干脆今天就把你的婚姻大事定下来吧!”
“叔是这样想的,等平定了李兴之乱后,就给你和婉儿举办一场复婚典礼,你意下如何呀?”
“柳叔,这这未免太仓促了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复婚的事情呢!”林远无奈一笑,“况且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怎么能仓促地举办复婚典礼呢。”
“重要的是,强扭的瓜不甜。柳叔,你也知道我和婉儿……”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柳功业猜到林远想说什么,因此直接把话打断,“我不但是婉儿的父亲,还是你的至亲长辈,有权决定你们的婚姻大事。”
话音落地,柳功业转头看向一旁早就俏脸羞红的柳婉儿,“婉儿,你为父向的安排有异议吗?”
柳婉儿羞涩又窃喜的垂下了脑袋,“女儿没有异议,婚姻大事全凭父亲做主!”
但声音还在空中回荡,一旁的李清薇突然出声反对,“宁国公,我有异议!”
柳功业听到这话,脸皮子微微抽搐了下,“公主殿下,这是老臣的家事,你不能掺和进来!”
“宁国公此话差矣!”李清薇立即反驳,“林远乃是我父皇为我钦定的驸马,如今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让林远和柳姐姐复婚,显然是故意抢我的驸马,这事情一旦传开,你让我这个公主如何在京城立足?!”
柳功业听到这话,顿时呆愣当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本以为只需要摆平曾玉堂和崔利,林远和婉儿的复婚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可是没想到李清薇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
要知道,夏帝李炎可是已经钦定了林远为李清薇的驸马,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