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你顶住,待我先杀几个贼军,而后咱们一起突围!”
朱庆生冲陆飞宇点头一笑,而后策马冲向敌军。
“这支骑兵挡不住!”
韩斌见状,大惊失色,他深知骑兵向冲杀步兵的优势,简直就是虎入羊群。
虽然明州军包围了夏朝北大营的重甲步兵,但他们的阵型也被冲得七零八落,如果这支骑兵横冲直撞的话,恐怕明州军会瞬间崩溃!
因此,韩斌只得放弃斩杀陆飞宇的念头,率领明州军去抵挡骑兵的冲锋!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步兵抵挡骑兵的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
骑兵的冲击力极强,冲锋时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瞬间将明州军冲得七零八落,伤亡惨重!
经过一番冲杀,朱庆生和夏朝北大营的骑兵们各个挂彩带伤,但他们几乎斩杀了数以千计的明州士兵!
“韩将军,赶紧撤吧,带着你的军队撤回去据守吧!”
这时,一名浑身浴血的明州军偏将急切呼喊起来,“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要死在这里了!”
韩斌听到这话,抬头四下一扫,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放眼望去,屠杀与抵抗的场景交织在一起,明州军在北大营骑兵的猛攻下,且战且退,形势危急。
如果再这样打下去,现场的明州军一个都活不了,全都得战死在这里。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本将军不甘心,不甘心啊!”
“传我命令,全军撤退!”
韩斌还没有丧失理智,最终还是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随着命令的传达,明州军开始缓慢撤退,但北大营的骑兵如同附骨之疽,紧紧咬住他们,不断发起冲锋。
明州军纷纷倒下,尸体遍布,血流成河,场面惨不忍睹。
此时,北大营步兵也趁势反扑,由陆飞宇率领,势如破竹地杀向明州军。
残存的明州士卒狼狈不堪,整整损失了一大半的兵力。
“完了,一切都完了!”
明州军营寨的高台上,蒋逸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
“今夜之后,明王殿下的帝王梦,恐怕就要像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破碎了……”
由不得蒋逸如此感叹,毕竟兵败如山倒,明州军经过这不到半个时辰的厮杀,便损失过大半。
没有了兵,还造什么反?
一时间,蒋逸心如死灰。
眼下夏朝北大营的军队士气高昂,而明州军则因为伤亡惨重而士气低落。
如果夏朝北大营的军队倾巢而出,明州军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蒋先生,末将未能挡住夏朝北大营兵的猛攻,请您责罚!”
“末将请罪,请蒋先生责罚……”
很快,败军退回营寨,明州军的各位将领纷纷跪倒在地请罪。
“诸位将领请起来吧,今夜浴血奋战,勇猛抗敌,何罪之有。”
蒋逸暗自叹息一声,顺着木梯走下高台,“今夜夏朝北大营的军队突然袭击,明州军猝不及防,才导致了这场惨败,跟大家无关。”
“多谢蒋先生体谅!”
众将纷纷道谢,脸上激动不已。
蒋逸环顾众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韩斌身上。
“韩斌,你跟夏朝北大营的军队交过手,他们的统帅是谁?”
“末将不知!”韩斌摇了摇头,“北大营步兵强攻,骑兵偷袭冲杀,这种刚猛的攻势,夏朝北大营的统帅绝非平庸之辈,末将猜测极有可能是宁国公柳功业!”
蒋逸一愣,立即摇头,“柳功业虽然是个精通用兵的将领,但他的作风向来保守,绝不会采用今夜这种战术!”
“不管夏朝北大营的统帅是谁,他都是明州军的敌人!”
韩斌愤慨地开口,“现在明州军只剩下不足五成的兵力,全部在军营里,如果无法击退夏朝北大营的军队,恐怕这观音庙便是我等的葬身之地,”
“唉,明州军的局势危急啊,要想击退夏朝北大营的军队,谈何容易啊!”
蒋逸喟然长叹,“事到如今,只能设法突围,保存明州军的实力了!”
韩斌苦着脸开口,“可是夏朝北大营的军队拦在观音庙前面,明州军怎么突围呢?”
“既然观音庙前面无法突围,那我们就从观音庙的侧面突围!”
蒋逸深吸口气,缓缓开口,“荒原空旷,我们可以从南北两侧突围,让夏朝北大营的军队顾此失彼,趁机冲出他们的包围圈!”
“将军此计甚妙!”韩斌眼睛一亮,拍手称赞,“末将这就去整顿兵马,准备突围!”
蒋逸摇了摇头,“韩将军且慢,突围的计划需要一番准备,否则明州军恐怕突围不成,反被夏朝北大营的军队歼灭!”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