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我们是一个整体,荣辱与共,无论是将帅还是普通士卒,每个人都要牢记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并且上了战场之后也要关心自己身旁的战友,我们是一个整体,是一个大家庭,只有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才能够战胜任何强敌!”
“身为将领,更要时刻牢记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要有敢于亮剑的精神,哪怕敌军强过我等数倍,在知毫无退路的情况下,也要有亮剑的精神!”
“毕竟两军对垒,一旦开战,士气至关重要,一旦士气不振,那么身为统领兵马的将领必须要身先士卒的冲锋陷阵,与敌军亮剑,以此来激励麾下兵马的士气!”
“唯有这样才能够让我北大营以及神兵营在这一战中杀的敌国闻风丧胆,震惊天下,成为名副其实的精锐之师!”
林远这一番话起到了很大鼓舞人心的作用,让原本就高涨的士气再次倍增。
所有人对这一战此刻都怀着期待之心,恨不得立即奔赴到战场前线,与辽国来一场白刃血战。
这时,林远一拽辔头,跃马下了点将台,暴喝一声。
“全军出发!”
……
一个月后。
林远所率领的十五万大军终于不再急行,因为牧护关已经遥遥在望。
牧护关是通往明州的唯一通道,相当于是明州的大门。
而且地势险要,位于崇山峻岭之间,除了唯一的关隘入口之外,四周皆是悬崖峭壁。
相当于是一线天中硬生生插下了一堵关隘城池,将一条通道从中一分为二。
除此之外,四周皆是绝壁,除飞禽能过,走兽都无落脚之地。
因此牧护关也被称为天下第一险关,向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也是因为牧护关太过重要,所以辽国才对明州虎视眈眈。
可原本属于大夏朝门户的牧护关,如今却变成了阻挡大夏朝军队前行的难关。
尽管十五万北大营军师都是精锐之师,可面对这素有天下第一险关之称的牧护关,林远也犯起了难。
毕竟如此险关,如果强攻,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
所以林远并不打算如同边博文那样莽夫,仗着人多,装备优良,上去就直接干。
结合孙山的先锋部队打探出来的情报,林远最终决定先将大军驻扎在距离牧护关二十里外,名为‘六丈原’的平原地区,打算先整队军马,再智取牧护关。
没错。
林远打算不费一兵一卒拿下牧护关,毕竟这一次的主要任务不是为了攻打牧护关,而是向辽国发起闪电突袭战,主要任务是征讨辽国。
拿下牧护关也只是顺势而为,能兵不血刃的拿下自然最好不过。
与此同时。
牧护关入口处的一个峡谷之中,喊杀声震天响。
但随着时间推移,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逐渐平息,最终彻底消失。
整个峡谷内静悄悄一片,放眼望去遍地都是残肢断臂,以及将死未死却无法发出任何痛苦呻吟的士兵。
而在半空中盘旋的秃鹫腐鸦,突然俯冲而下,落在一名一动不动的士兵身上,放肆的大块朵颐起来。
边博文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微微转动了下,随即消瘦到颧骨都深陷进去的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去几个人,把那秃鹫刚才吃的尸体带回来吧。”
“秃鹫都敢吃,说明那尸体还没彻底腐烂。”
边博文的声音极其嘶哑,但却铿锵有力,显得中气十足。
这时,站在边博文身后的几名面容消瘦,身形佝偻的偏将相视一眼,彼此眼中皆是露出了一抹不忍之色。
但最终一名偏将还是无力的挥了挥手。
很快,有两名身材消瘦的士兵步伐蹒跚的缓缓走出破败不堪的营寨,将那具正在被秃鹫腐鸦争相而食的尸体拖了回来
两个半月,整整七十五天!
边博文率领的十万东大营精锐之师,被困在牧护关入口这片峡谷之中已经整整七十五天了!
这七十五天前半个月就已经弹尽粮绝,孤立无援突围无望的情况下,他们只能被困在这片峡谷里等死。
除此之外,辽国敌军为了折磨他们,时不时发起一场冲击战,致使被围困在此的东大营将士们的人数每日骤减。
“尽量处理的干净点,别让士卒们闻出味来。”
这时,边博文声音嘶哑的说出这番话来。
一名偏见闻听此话,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突然状若疯魔的大吼起来。
“将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和野兽有什么区别?我们……”
“住口!”边博文猛然转身,面目狰狞的盯着发疯似的偏将,“如果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