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说,你不会生气吧”
“怎会你只管说!”
“你家那小子少不更事,太肤浅!”
王正金钟一听,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那小子肤浅么
肤浅么
好像有点。
不然不会干出偷吃了他师傅的狗还偷吃了他师傅的鹅这种事情来。
那小子回到京都之后,京都的犬吠之声都骤然减少。
这些当然不是个正事。
那小子好像确实也没干过什么正事。
长孙红衣扭头看向了王正金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直接了一些,有些伤人。
她正寻思缓和一下,不料她又看见王正金钟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来,接着她便听见了王正金钟的话:
“嗯,但我家那小子还是有几分能耐。”
“他偷狗是绝对的好手,现在……现在竟然学会了偷人!”
长孙红衣大吃一惊,便听王正金钟又笑道:“嘿嘿,他找到媳妇了!”
长孙红衣:“……谁家姑娘瞎了眼”
王正金钟瞅了长孙红衣一眼,悠悠说道:“可不是谁家姑娘瞎了眼,而是……我那儿子太耀眼!”
长孙红衣:“……”
“对了,你可有喜欢的人若有,伯父为你做主!”
长孙红衣想起了阿木。
那个如刀一般冰冷的酷酷的少年。
他的神态是那么的坚定,他的意志当然就如磐石一般的顽强。
他的表象虽然冰冷,但他的内心……指不定极为火热。
具有这种特质的女人,往往都是女人中少有的极品。
具有这种特质的男人……那绝对是天底下最有担当的男人!
长孙红衣眉梢一扬,眼露欢喜,却没有说出阿木这个名字。
凌冽的寒风吹得她长发飘飘也吹得她那一身红衣猎猎。
“我的事,暂不用伯父操心。”
她忽的转换了一个话题,她看向了王正金钟,极为认真的问了一句:
“不是说北部边军的那位夏侯大将军率军南下了么我们是继续前往周庄还是渡江北上去守卫燕云关”
王正金钟微微一笑:“咱既不去周庄,也不去燕云关。”
长孙红衣一怔:“那我们去哪”
王正金钟手里马鞭一指:“去平江!”
“去平江干啥”
“给我儿提亲……帮我儿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