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一叹,说了两个字:
“不好!”
丁大先生一怔,“思故国”
“思个屁!”
涂二先生将酒杯放在了丁大先生的面前,“破宁国有什么好思的主人心情不好,我这管家……日子可就没以往那般好过了!”
丁大先生抬眼:
“宁国的事,你都知道”
涂二先生瞪眼:
“我又没聋,怎会不知道!就算是皇城司的那些小鬼不再给老子情报,我告诉你,主人的情报……恐怕比皇城司来的还要更快一些!”
“长孙惊鸿那王八蛋死在了怀山郡外,他死的时候,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丁大先生也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他又斟了两杯酒。
“说了一些事,也猜了一些事。”
“他猜错了一些事。”
“何事”
“他对奚帷的猜测就错了,对丽贵妃的判断也错了。”
涂二先生眉间微蹙,“那小武究竟是不是卢皇后的儿子”
丁大先生沉吟三息点了点头:“是。”
“如何确定”
“樊老夫人亲口。”
“那老太婆……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极有城府之人,不然,她没可能嫁给了钟离破,她的话……我依旧是曾经在皇城司说过的那样,不可全信!”
丁大先生看向了涂二先生,“我来不是问你这些。”
“去岁,长孙惊鸿来怀山郡,告诉了我一些事,他说卢皇后的贴身婢女名叫司琴,她在卢皇后遇难那一夜,装扮成了李春甫的书童逃了出去,嫁给了李春甫的儿子李文厚,改名丁小娥。”
“丁小娥给他去了一封信。”
“信里只有三句话。”
“皇长子活着!”
“蜀州有云山。”(见第三百六十二章)
涂二先生俯过了身子,但丁大先生却端起了酒杯。
“……还有一句是什么”
丁大先生又喝了一杯酒,看向了涂二先生,极为认真的说道:
“当年,王正金钟将云安郡主夫妇送去了岭东道的黔州苏阳郡,可第二年他再去的时候,那处小院子却已人去楼空。”
“你原本是皇城司驻吴国的大统领,可昭化四年正月你却偏偏离开了吴国,去了一趟黔州苏阳郡!”
涂二先生眉间微蹙,丁大先生却话锋突然一转:
“丁小娥在信里的最后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