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祁同伟抓抓头道:“大家都挺好的,都很好说话,我有什么不会的,他们都会告诉我的,都很好相处,真的。”
盛紫娴不由撇撇嘴,这话换成其他菜鸡没准就信了,可盛紫娴那会相信?
能去县办的人都是八百个心眼子,眼睫毛都是空心的,拽一根下来能当哨吹。
对于县办的人来说,朋友是不可能有的,所有人都是他们的竞争对手。
还不会的教你?不趁机坑你就不错了。
所谓的教也不过是教你跑腿打杂的差事,真本事你不在县办熬个几年,都没机会去学。
眼前这只稚嫩的小菜鸡看来就是那些老油条一点点调教出来给他们跑腿打杂,外加出事背锅的。
但同时也说明眼前这个傻小子有背影没背景,但凡他有点关系,县办的人也不能把他当跑腿打杂的培养,怎么也要给点面子,教他点东西。
盛紫娴想到这不由有些失望,因为从祁同伟这只小菜鸡这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但在祁同伟看来,这第一步成功了,他今天要给盛紫娴的第一印象就是初入仕途的小菜鸡,人傻单纯还害羞,对仕途里那些弯弯绕什么都不知道。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让盛紫娴知道他不是县里任何领导的人,底子清清白白,就是一张白纸。
而盛紫娴是需要他这样的一张白纸,白纸好调教,并且还不用担心他是谁谁的人。
吃完早点,祁同伟迈步要走,盛紫娴却道:“都是同事,上车,我送你一程。”
祁同伟表现得很紧张,又红了脸,还有些手足无措,但最终还是跟盛紫娴上了车。
可刚坐在那,盛紫娴突然就捂住了小腹,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惨白的,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祁同伟立刻装出很紧张的样子道:“你是不是痛经了?”
盛紫娴猛然侧头看向祁同伟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祁同伟抓抓头很不好意思的道:“小时候跟我们村一个老中医学了好几年,望闻问切还是懂一点的。”
说到这祁同伟突然一本正经的道:“你这痛经很厉害,初潮的时候就有,这些年你应该也没少去求医问诊,但就是不见效果,并且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
盛紫娴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傻乎乎的小子这么厉害吗?看看自己,就知道这么多?
祁同伟却是心中狂喜,真是老天爷也帮忙啊。
自己以医入仕,保健医当过,秘书更当过,这痛经的毛病对于其他人来说很棘手,但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盛紫娴也是被这毛病折磨得都想死了,现在遇到祁同伟这么个世外高人,她就跟抓住了稻草的溺水之人似的。
盛紫娴一把抓住祁同伟的胳膊道:“你有没有办法治治我这毛病?”
祁同伟立刻是闹了个红脸,他低着头小声道:“办法是有,但……但……”
说到这祁同伟很是不好意思的道:“但需要按摩,并且在按摩的过程中,你会出现一些女……女人独……独有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