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捉住,差点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是不是没一点下限了?你要是敢跟任何人,在他们面前做出不该做的事,我就是玉石俱焚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禽兽!”
说着,她弓腿就要踹上去。
这种变态,以后不能当男人算了。
男人的长腿瞬间压下来,威逼的声音,“敢踢我?”
“我为什么不敢踢你?我将你踢废了,也总比你将我孩子带歪得好。你这种变态没人管,放出去也是祸害社会!”
他眉头蹙得紧紧,盯着她勃然大怒的样子,半天挤出几个字,“你真是欠吻。”
开几句玩笑,被她骂成变态,禽兽,说他不要脸,让他滚。
一碰上关于那两个孩子的事,她就炸毛成这样,将自己说过的,什么条件都答应的话忘了个干净。
他怒得笑出声,一字字说,“我看你已经忘了什么叫禽兽,反正你脑震荡也好了,我不介意让你重新明白一下禽兽的定义。”
“好,下午就来接你们,想吃什么自己想好……恩,她也来……”
盛悠然累得起不了身。
耳边听着慕易北脾气很好的接了三宝的电话,不急不慢的哄。
她只想翻个白眼,让他立刻去俱乐部。
慕易北挂了电话,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香烟,薄唇间云雾飘散。
他低头,伸手将俯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了推,“不起来,是想再来一次?”
盛悠然气得咬牙,却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他做完了还不松手吗?
现在变成是她不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