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找她,吕颂梨只能把收拾房间的任务交给秦晟了。
两人身体交错的瞬间,只听秦晟低语,“不许你别听娘的话!”
吕颂梨看向站在门口的婆婆,满脑子问号,到底什么事这都炸毛了
秦母和吕颂梨没有离开家太远,两人来到后院。
房间里,秦晟想了想,将手中的抹布给扔了,悄眯眯地跟了上去。
秦母说了一下让他们守制的事。
吕颂梨点头,这事他们都知道的啊。
“我已经交待阿晟了,让他别老招你。你也别太纵着他了,不能他一撒娇,你就心软。”秦母一本正经地道,心里却想,媳妇太爱色了,阿晟又长得好,一求她她就受不住,也是愁人。
想到这里,秦母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小儿媳一眼。
吕颂梨:……不是,秦晟会撒娇的事婆婆是怎么知道的
秦母又道,“娘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她相信两孩子都是乖孩子,没有越过那道线。只是自渎过度,男人就不持久。
“我知道的。”吕颂梨乖乖的。
秦母想了想,提议道,“不然你和我睡,让阿晟自己一个人睡或者你们带小渝一起睡”
秦母心想,有个孩子跟着他们睡,应该会好点。正好老三家一个屋睡五个人,有点挤了。
“不行!”
吕颂梨还没说话,暗处的秦晟就忍不住跳出来了。
带那气人的臭小子睡不要!秦晟坚决不同意。
看到他,秦母那个气啊。秦母索性看向小儿媳,无情地无视了他,这态度明晃晃的,你同不同意不重要,你媳妇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秦晟气闷,他巴巴地看向吕颂梨。
吕颂梨失笑,“娘,这就不用了吧。”
和秦母睡她拒绝!不仅秦晟不接受,对她来说也很惊悚。
“我们和您保证,我们睡一块也不乱来。”吕颂梨伸手,作发誓状。
秦晟赶忙也发誓,他和媳妇同进退。
……
秦昭悄眯眯地摸了回去,娘耶,他都快忍不住了,要笑疯了,可怜的小六。
他是跟在小六身后摸过来的,没想到听到这么一段对话。小六估计心里有事,竟然没有注意到他。
小儿子和小儿媳都坚持反对她的提议,秦母只能遗憾作罢。直到回到屋里她还在想,等有机会她留意一下男科圣手不然等两年后圆房小六被嫌弃怎么办
……
秦家人这边安顿好了,谢赵两家在南地正是水深火热之时。
谢赵两家族人太多了,没办法分到一块,即使他们塞了银子都不行。一来是没有地方能完全安置得了他们,二来是怕他们聚众闹事。
分给他们的屋子都很差,有些甚至就住在用木头搭起的牛棚里,牛棚上是堆得高高的干稻草。
分给他们的口粮也很少,算起来成年男子一天只分到了半斤口粮。
安置好他们之后,负责给他们安排活计的管事居高临下地道,“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休整,明天卯时正,都给我下河掏沙石铺路去!”
对于谢赵两家的人来说,这活听着就很苦,等知道具体要做什么时,他们只觉得苦到黄连芯子里去了。
这才是初春啊,河里的水还寒冷得很,卯时就得下河挖沙石,挖好之后,还得背到目的地铺路,这苦力也太苦了吧
干活的时候,谢赵两家的族人心里不断地咒骂安排他们活计的管事,钱照收,事不办!畜生!
等干了一天的活,回到简陋的住所,吃着没滋没味又吃不饱的饭,面对这没有尽头的苦难,谢赵两家不少人心态崩了,一个个呜呜地哭着。
面对这些崩溃的族人,谢湛只好和族老一起,带着人,分别去慰问。
谢湛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他很清楚,这是陈家的下马威。同时也是他们收服他的手段,就像熬鹰一样,该上的手段,对方肯定会上的。
他们的人已经试验出来了,他们的信件果然传递不出去。
襄平这边,翌日中午,吕明志和伍仁一起给秦家送来了一马车的物资。
莫连峰看着他们送来的东西,旧被褥、旧被子、旧衣裳、旧桌椅,一眼看去,什么都是旧的,但是塞得满满当当的。
就连那三口锅,都补上了明显的疤。但是忽略了那道疤,就是锃新锃新的。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那么多旧物,也是为难他们了。
得力下属林中还在不时地替两人说好话……
莫连峰突然对林中说,“这一车东西,不会都是他们从你家买的吧”
林中一惊,然后傻笑,“头,嘿嘿……”
伍仁连忙说,“莫大人莫怪,林兄是好人,他也是急我们所急。说起来,他也只是收了我们一点材料钱而已。要是我们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