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姜杳摇头,只要她说没有,那他就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
姜杳神色淡淡,甚至称得上平静,“吸了。”
气氛彻底安静下来。
傅昀尘点点头,他顿了很久,才勉强扯起嘴唇,“姜杳,你忘记你答应哥哥什么了?”
“发病很难受的。”
姜杳说。
傅昀尘一愣,“什么?”
少女慢吞吞说,“发病很难受,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傅昀尘神情复杂。
是啊,他见过她发病时脸色惨白的模样,怎会不明白她发病时又是怎样的痛苦?
这不是她的错。
要怪只能怪裴钰。
裴钰此时也静静看向傅昀尘。
所以,他不是唯一一个,更不是第一个。
姜杳也吸食过傅昀尘。这个认知简直让裴钰嫉妒得发疯。
两个男人对视间,皆能看到对方眼里因嫉妒而燃起的敌意。
姜杳烦躁地垂下眼皮。
又是这样。
男人们总是这样善妒而小气。
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大方而宽容地接受彼此的存在呢?
系统听到宿主的吐槽,惊呆了,“宿主,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姜杳不懂,“哪里危险?”
“只有渣女才会这样。”系统憋了半天说,“你这个披着绿茶外表的渣女。”
姜杳无所谓地“哦”了声,“这样么?其实没什么差别。”
就在这时,另一道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骤然响起。
“姜杳。”
姜杳心头一跳。
她抬眸,微微恍惚了下。
多久没见过祁致了呢?好像也没多久,仿佛一切都还在昨天。
但对于祁致来说,却是真真切切的,痛失所爱的五年。
姜杳不理解男人们对她的爱,但她从不怀疑他们对她的爱。
五年。
有多漫长。
姜杳不知道。
直到祁致站在她面前,姜杳觉得她知道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男人变得沉稳寡言,更加令人捉摸不透。他脸上甚至一点笑意都没有,冰块都比他有温度。
姜杳垂下眼皮,装作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