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差不多。”
傅昀尘叹气，心疼地揉了揉姜杳的脑袋，“我们小朋友好可怜，总是生些稀奇古怪的病。”
“……”
车上，姜杳慢吞吞系好安全带。
傅昀尘把放在后座的巧克力蛋糕拿过来，“小朋友，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我现在不喜欢吃巧克力蛋糕了。”姜杳顿了顿。
主要是没什么胃口。
很想吐。
姜杳闭了闭眼，只觉喉咙干涩，“……”
“哥哥。”少女声音缓慢温柔。
傅昀尘耳朵一麻。
他愣了几秒，指尖微蜷，声音低哑，“怎么了？”
姜杳慢吞吞“哦”了声，“我想吸血。”
傅昀尘：“……”
懂了。
难怪突然叫他哥哥，原来是有求于他。
傅昀尘气笑，他指尖漫不经心点了点方向盘，眼底掠起漆沉的占有欲，故意说，“又要哥哥做血包了？”
姜杳：“嗯。”
“姜杳。”
他很少叫她名字。
尤其是用这种认真的，克制的口吻。
姜杳忍不住抬眸，可什么都看不见，她忽然有些好奇现在的傅昀尘，是不是和他的声音一样危险。
她眨眼，无辜道，“怎么了。”
傅昀尘垂眸，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落在少女饱满的唇上。
冰凉的指腹温柔地轻轻擦过她的唇角，落在她挺翘的鼻尖，轻轻点了点，“你咬哥哥的时候，哥哥也会想咬你。”
姜杳想了想说，下意识伸手捂住脖子，“那我给你咬回来？”
傅昀尘勾唇，低低笑出声来。
“不是这里。”
他语气变得暧昧、危险而惑人。
姜杳：“那是哪里？”
她问得无辜。
傅昀尘觉得他可能真是个变态。
他停顿几秒，身体微微前倾，男人薄凉殷红的唇瞬间拉近，可姜杳仍然毫无反应。她看不见。
只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危险。
姜杳动了动，“哥哥？”
猝不及防的，傅昀尘微凉柔软的唇擦过她的唇角。
空气瞬间安静。
傅昀尘眼底涌动晦涩难懂的情绪，他狠狠闭了闭眼，靠在椅背上低低喘息，“小朋友，哥哥不是故意的。”
他道歉。
声音却带着浓烈的欲色。
姜杳迟钝地眨了眨眼。
她正要说“那你给不给我吸血了”，车门忽然被打开，下一秒，姜杳听见一道陌生却格外好听的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