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放开,“姜杳,我也不是很好骗的。”
姜杳没说话。
季阎低低叹了口气,忽然笑出声,“之前在床上打我的时候爽不爽?嗯?”
“我听不懂。”
她还是不肯承认,慢吞吞抿唇,“你认错人了。”
少女茶棕色的猫瞳干净,清澈,不含一丝杂质,让人下意识相信她,她不可能说谎。
就连季阎也差点被她哄骗过去。
他顿了顿,伸手,骨节分明的苍白指尖绞着一根鲜艳的红绳,“我也没有那方面的癖好,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姜杳忍不住问,“什么样子?”
季阎低笑一声,不怀好意道,“你真想知道?”
“……”
“在床上,把我变得像狗一样贱,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的样子。”
季阎冰冷地吐字,他眯了眯眼,语气笃定,“姜杳,骗我很好玩?我找你那么久,你把我变成那个样子,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怎么办?”
“你不应该对我负责么?”
姜杳觉得季阎挺会倒打一耙的,“是你逼我的,你像一个变态一样把自己捆起来,让我拿鞭子抽你。”
要是再不说话,姜杳觉得季阎还会更加得寸进尺。
“你就是喜欢那样。”
“嗯。”季阎眼里多了点微末的笑意,嗓音含着淡淡的闷笑,“承认了?打我的时候爽不爽,嗯?”
姜杳知道瞒不住了。
掉马来得猝不及防。
从苏玉雪离开之后的每一秒,季阎都在不着痕迹地观察她,试探她,直到彻底印证他的猜测——
季阎这才撕开他的伪装。
“杳杳,他们都这么叫你,名字很好听。”空气中飘着浓浓的醋味,季阎身体灼热,尤其是腹部又一簇灼热的烈火在燃烧。
药效发作了。
季阎勾了勾唇,又可怜兮兮地阖下眼帘,“我好难受,杳杳,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