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霆薄唇每吐出一个字，白纤楚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真正的毒瘤还没清理完。
邵光算什么东西。
顾云霆说完，空气瞬间凝滞。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白纤楚。
一直保持安静的众人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震惊，忍不住惊呼出声。
“假的吧，白纤楚不是出了名的温柔善良吗？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早看出来了，你们没发现她对姜杳挺塑料的吗？”
“口口声声说和姜杳情同姐妹，姜杳被整个论坛追着骂的时候也没见她出来替姜杳说一句话呀。”
“就是，太假了！”
白纤楚脸色白一阵青一阵。
在论坛买水军带节奏抹黑姜杳的事……她明明已经做的很小心了！
怎么还会被发现！？
她掐紧掌心，尖锐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红血丝染遍了莹白微透的指甲盖，看着就叫人忍不住拧紧眉心。
姜杳垂了垂茶棕色的猫瞳，语调倦懒，“拿不出证据么，那算了，不要勉强。”
善解人意得过分。
白纤楚面上一喜。
还没高兴多久，就见少女慢吞吞眨了眨猫瞳，无辜道，“我有你做过这些事的证据就行了。”
生怕白纤楚不理解，姜杳贴心地解释，“你和邵光的聊天记录，以及你在论坛买水军的购买凭证。”
“闲着无聊，就查了查。”
姜杳微微一笑，语重心长道，“下次做坏事时记得不要再留下把柄了，好歹还参加过NHC黑客竞赛，作为haer，技术上可不能丢人。”
白纤楚脸直接绿了。
NHC竞赛！
要不是姜杳这个贱人，她怎么会被淘汰出局！？
姜杳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
手机突然蹦出两条消息。
【姜杳，抬头。】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