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端木舟倒是想还手。
胳膊一动——
额头青筋突突一跳,面色克制不住的扭曲。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姜杳:“……”
真惨。
端木舟这次不想走都不行了。
太他妈痛了!
他要是再不走,端木舟毫不怀疑他会尿失禁。
咬紧牙关,推开门大步离开。
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傅昀尘淡淡觑了眼端木舟离开的方向,讥诮地挑了挑眉。
这才重新把目光落到姜杳身上。
少女神情淡淡,茶棕色的猫瞳流光溢彩,犹如光华闪过。
纤细的手腕仿佛轻轻一捏就会被折断。
比陶瓷还易碎。
少女手中动作快到出现残影。
看不清她是如何操作,只十三根银针有条不紊地刺进老太太身体的各个穴位。
针尾微微晃动。
细细密密的血珠顺着针尖从毛细血管渗出。
基于对姜杳的不信任,薛兰英下意识想推开少女。
她眉心稍蹙,刚要开口,却在触及男人森冷漠然的眼神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顿时被吞进肚子里。
傅昀尘冷着脸时,周身强势矜贵的气场毫不收敛地外露。
俊美标致的骨相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祇。
“薛女士想做什么?”
薛兰英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她咬牙,说不出个所以然。
总不能说她是想推开姜杳施针吧?
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我担心老太太身体受不住……”
“出去。”
傅昀尘懒得听,“你留下来,没有任何价值。”
就算是一团垃圾,好歹还安安静静不作妖地待在垃圾桶里。
薛女士——
有点奇葩。
不得不防。
薛兰英气的脸色涨红,“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傅昀尘看了眼少女微微发白的面色,皱了皱眉,他不耐道,“出去,没听到吗?”
“……”
薛兰英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就算气的浑身发抖,也不敢对傅昀尘发作。
“砰!”
房门被重重甩上。
总算安静了。
傅昀尘垂眸,“还好么?”想了想,又说,“要不吸口哥哥的血再继续?”
他的血,对姜杳来说,似乎是唐僧肉。
每次一喝完,都像是吸了精气的妖精。
傅昀尘沉思片刻。
姜杳已经很久没吸他的血了。
不吸他的血,那就是在吸别的男人的血。
傅昀尘宁愿姜杳把他吸干,也不想姜杳去咬别的男人。
说着,傅昀尘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微微凹陷的精致锁骨。
修长的脖颈雪白干净,青色血管脉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格外诱人。
姜杳扫了他一眼,“……”
素手轻弹针尾,顿时“嗡”的一声,轻轻晃动起来。
监护室门口。
薛兰英心急如焚地来回走动,空旷的走廊回荡着高跟鞋的踢踏声。
她掏出手机。
开始挨个打电话。
第一个就是老太太的儿子,电话接通,“赶紧来医院一趟。”
那头接到电话的薛伯荣脑袋一懵,“咱妈不行了?”
薛兰英冷笑一声,“估计是要不行了,你带几个律师过来。最好是竞渡律师事务所的,你亲自去请!”
这场官司,她要好好打!
最好把姜杳送进监狱,把牢底坐穿!
薛伯荣一听,顿时皱紧眉头,语气严肃,“我这就去!”
要是老太太真被庸医治死,薛家绝对饶不了人!
“那庸医叫什么?”薛伯荣不忘问了一嘴。
薛兰英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之色,“你先别问这么多,你来了就知道了。”
这么严重?
薛伯荣愁眉不展。
挂断电话,薛兰英冷笑一声。
她就不信姜杳真能治好老太太!
只怕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这场官司,她是一定要打的了!
监护室。
姜杳微微松了口气,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救回来了。”
老太太这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傅昀尘眼底满是心疼之色。
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