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大家清晰地看见,梁雪是如何一步步惹怒舒尤,导致舒尤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在舒尤拉住她后,她又是如何死抓舒尤不放,想拉她一起下水的。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被梁雪蛊惑的周玮琛和宋淇飞这两个傻子外,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对梁雪的讨伐声不绝于耳。
“看不出啊,长了一张那么清纯的脸蛋,原来是个心机女。”
“太可怕了,这是什么人啊?要是没有监控,往哪说理去?”
“梁雪早就知道监控坏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策划了这次落水事件。”
“淹死她算了,一个癌症病人她都不放过。不知道做手术化疗要受多大的罪吗?还雪上加霜。这种人就该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
宋淇飞不服气,骂道:“那也不该踹人啊?你们难道瞎了吗?是陆舒谨把小雪踹下水的。”
有人不屑道:“她想要陆舒谨死,踹她一脚都是轻的。”
“你鬼迷心窍了吧?正当防卫懂不懂?有人把刀架脖子上要你死,难道你会乖乖的把头伸出去不反抗吗?”
“什么鬼迷心窍?我看他是色迷心窍。”
“服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吧?这种一肚子坏水的绿茶婊也看得上?什么眼光!”
“喂,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这种垃圾代表不了我们男人,皮囊与心灵相比,我们还是更注重内在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周玮琛和宋淇飞说的面红耳赤。
宋淇飞受不了大家的指责,把梁雪护在怀里挤出人群,落荒而逃。
周玮琛看着被阮少杰搀扶着的舒尤,一时无话。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会,沉默着转身离开了。
舒尤站在原地没动,阮少杰轻声问:“需要我跟他解释清楚吗?我们的事。”
舒尤摇头:“假如他相信我,就没必要解释。他不相信我,再怎么解释也是多余的。”
话音刚落,舒尤的电话响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舒尤挂掉后,对方又打过来,她按了接听:“喂?”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陆舒谨,约个时间呗,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
……
坐在小茶馆安静的包厢里。
焉烟隔着袅袅上升的烟雾打量舒尤,无限唏嘘:“我听说你生病了,没想到是真的。”
舒尤笑了笑,问:“你看得出来?”
焉烟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挑剔:“瘦了,皮包骨头没以前好看了。人也没精神,像被吸血鬼吸干了似的。头发,也是假的吧?”
舒尤无语:“别这么打击人,我这顶假发值好几万呢,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焉烟凑过来拈起一缕查看:“是挺逼真的,但跟你的气质不符合啊。你一味追求发量多,大波浪。拜托,配上你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蛋,就跟被长发妖怪寄生了似的。”
舒尤忍不住笑道:“一会是吸血鬼,一会是长发妖,我就不能好好做个人了呗。”
焉烟也笑:“能啊,赶紧好起来,再长几斤肉,也能勉强成为跟姐不相上下的大美女。”
两人插科打诨了一会,舒尤问:“你说有东西给我看。”
焉烟从手袋里拿出厚厚一沓照片和资料,一字排开。
“这是什么?”舒尤问。
“你上次不是跟我提过,周玮琛的那个新欢,梁雪吗?”
“凭我的直觉,我就觉得这姐妹儿肯定不简单。好家伙,不查不知道,她那个黑料,可谓是相当丰富啊。”
“我在她面前算啥啊,就是个妹妹。”焉烟捏着小手指,一脸自叹不如。
……
梁雪十六岁辍学后,去了最南边的一个城市。
她一开始在酒楼当服务员,后来被一个富商看上,就辞了职。
富商金屋藏娇,梁雪安心做了小三。
富商的妻子虽然知道这件事,但几十年夫妻早就没了感情,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是梁雪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富商给个零花钱都是十万起步,她想要什么买什么,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但人的贪欲是无限的。
富商的年纪比梁雪的爸爸还大。
她那时候才十七岁,金钱得到满足后,她更想要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
就这样,富商的儿子进入梁雪的视线。
梁雪那张清纯干净的脸蛋是她最厉害的武器,没有人能抵抗得了这样一朵美丽纯净的小白花。
于是梁雪背着富商跟富商的儿子偷偷谈起了恋爱。
她跟富商说自己想要读书,富商就给她在民办高校买了个名额。
梁雪摇身一变成为大学生后,更加肆无忌惮与富商的儿子出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