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盆里带血的内裤,心里一阵作呕。
同为女人,她知道那几天的确不好受,也不适合碰凉水。
说实话,但凡李霜翠态度好一些,这些东西她洗了也就洗了,顺手帮忙的事。
可这个李霜翠狗眼看人低,跟欠了她似的,这让舒尤觉得十分不舒服。
“洗不了。”她冷冷回答。
李霜翠正打算转身进屋,闻言回过头:“为什么洗不了?”
舒尤没理她,转而问一边的老杨:“杨叔,当初咱们说好的,我过来只需要打扫卫生和做饭是吧?这段日子,我不但做好了本职工作,额外的洗洗涮涮也包全了。你帮过我,这些对我来说也是顺手的事。但再顺手,也不包含为您儿媳服务吧?”
老杨面色尴尬,连连点头:“是,你确实不用做这些。但…… ”
但后面的话老杨说不出口。
李霜翠等不及直接发飙,她指着舒尤骂道:“我从没听说过干活还要挑着干的,你是我家的保姆,家里大大小小鸡零狗碎的事你都有义务管。”
“我告诉你傅小美,今儿这衣服你不洗也得洗。否则就给我滚蛋!”
舒尤的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
她解了围裙扔到旁边的凳子上,转身就要走。
李霜翠的声音在身后听起来格外刺耳:“走之前把这几天的花费算一下。”
“什么花费?”舒尤问。
李霜翠冷笑:“自从你来了,我爸天天杀鸡宰鹅的。你连吃带拿,至少有一半是进了你傅家的嘴里,活没干全,那就没有占便宜的道理!”
“还有,听说当初你做生意,我家老头子借了100块钱给你,你也还没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