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子,公不公、母不母。这话属实让老于合计了半天,这越合计,其中倒是越有回味。
回头里,这晚间搂着媳妇,借着月光,突然间有了冲动的想法。。。
一阵激情过后,借着窗帘里透过来的月光,看着眼着白白身子的女人。
老于又冲动的把女人搂了过来,女人从来没有感觉到老于这样的疯狂,把整个身子都伴倦入了老于厚实的怀中。。。
过了许久,老许搂着女人问道。你说这鸡不下蛋,是不是女人不生娃一样。
男人为啥疯狂,想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也可能是有了新的刺激,也可能是有了新的发现,也有可能是一种压抑的释放。
老于不同,老于是突然想起了女人生娃,想起了鸡也要生蛋。
女人将枕在老于胳膊上的头微微抬了抬,“你是说,会不会饲料里给下了药,这鸡就不下蛋了。”
“要说吧,这市场上只有给人吃的药,也没有听说过给鸡吃什么不下蛋的药啊。”老于嘀咕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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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番村地西头,老于的养鸡大棚里,聚集了十多户周边地区养鸡专业户。
“于老板,这一片十里八村的养鸡户,大伙就听你的。你说这事咋办吧。”说话的是张家村养鸡户张三东。张三东养鸡规模不大,五万只,发是发不了大财,要是赔,瞬间就可以倾家荡产。
“是啊,老于,你看看,这明明是有这明明是中间有鬼。这市场价格好的时候,这鸡,一天到晚,二、三个那么下。现在市场价格低了,这鸡也象听了话似的,一天也不见一个蛋。”前大房村李富贵接着话说。
“现在这鸡是不下蛋了,可这饲料是越来越发的能吃。这样下去,他大兴鸡业卖饲料,也得把我们吃黄了。”小于村于占海也正整天为这件事不断的叫苦。
“要我说,这大兴中间肯定搞鬼了。咱们签订的合同都是按照全年价格签订的。这市场价格高了,和咱们没关系。他大兴收上去之后,往狠里挣钱。这市场价格低了,鸡不下蛋,咱们卖不上数量,饲料涨价不说,这鸡还越来越能吃。眼看着两头搭钱。”张三东接过话茬说道。
“我家姑爷子在大兴上班。他说这饲料里肯定有东西,能让鸡说下蛋就下蛋,说不下蛋就不下蛋。但是这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出明堂来。”李富贵说道。
“老李啊,这话要是传到厂子里去,你姑父的饭碗就没了。”
“我才不怕那个。不要了更好,正好回来帮我养鸡来。”李富贵不屑的说道。
“老于,这个事情,你得给大家拿主意,不行咱们不用他们的饲料了。”
“哎,那可不行,咱们是和人家签了合同的。再说了,不用他们的饲料,人家不收咱们的鸡和鸡蛋,咱们上哪去卖去。不如忍忍吧。”三家村宁宝贵天生就这样,说起话来软弱得很。
“要我说这样。今天咱们定个调子。大家既然信得过我,我明天去一趟省城,找找我的亲戚。他在报社,认识人多,让帮着想办法。”
大家七嘴八舌的,把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毕竟老话说得好,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
这天还没到热的时候,鸡没犯毛病,这饲料和蛋蛋就让大家头狠狠痛了一回。
这件不事情明摆着,是被大兴算了,而且算得大家毫无反抗和还手之力。
现在能够把事情弄明白的也只有老于。离开了老于,大家唯一的办法,就是像那一只只活鸡一样,被送进大兴的屠宰厂,是变成鸡架,变成鸡中,变成鸡头,变成鸡腿,怎么剁,怎么砍,一切都是家家说了算。到得头来,大家还得为你家数钱。。。
但是,大家伙还不知道,平日里一脸憨厚,一直笑着的老于还有自己的另一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