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陆振东连声称赞。
“陆少爷,我哪里会什么憋气功呀,我是前些时从那悬崖上掉到水中,正好遇到一个游泳冠军救了我,然后,她教我怎么在水中憋气,我这也是求生的需求呀,我哪里会水,我也是个旱鸭子。”张天和浑身上下,一头一脸都是油,也没了个模样。
陆振东赶忙打来水,让他洗了洗,又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让他换上。
等收拾完了以后,张天和说:“恩公,多有打扰,感激不尽,我得走了。”
“张队长,现在外面戒备森严,到处都在缉捕你,各个城门都已紧闭,你如何能出得了城去?”陆振东说。
“那怎么办?”张天和一听,又犯起愁来。
“你要想出城的话,我倒有个主意,如此这般,你看如何?”陆振东问。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这样一来,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于心不忍啊。”张天和说。
“张队长,你何出此言?只要能将你送出城去,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陆振东说。
“那我张某人欠了你们家这么大一个恩情,将来该怎样报答呢?”张天和问。
“咱们一见如故,你说这些干什么?”陆振东说。
“那这样吧,请允许我拜见你的母亲,如果他老人家不嫌弃的话,我就认她做个干娘吧。”张天和说。
“那太好了。”陆振东说。
然后,把张天和带到他母亲的房间,作了介绍。
“你们保安队我是知道的,专门和蒙匪和日本鬼子作对,保护当地的百姓,你们是好人呐。”陆振东他娘说。
“这么一说,你是愿意认我这个干儿子了?”张天和说。
“愿意,当然愿意,我能有你这么个干儿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干娘在上,请受我一拜。”张天和一听,连忙趴在地上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