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阮阮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家又被人盯上。
夜深后
临睡前,她看着系统里的功德金还差一万左右才能升四级,急得心肝痒痒的,很想挠。
看来她还得卖点东西才行,反正她有白捡的五张道符。
……
四月底的天气不热不冷,阮阮穿着一件薄杉,一边玩一边喝羊奶。
伺候她的是沈知清,休息一天一夜后,他今日都走出自己的院子,还在将军府逛了一圈。
沈知玉没事干,就拿拨浪鼓和草蟋蟀几样玩具逗阮阮。
“夫人,谭府的谭二夫人来了。”周姑姑小碎步走到程玉蓉面前,她不知道夫人要不要见客,毕竟这段时间府里发生太多事。
放下手中刚泡好的花茶,程玉蓉抬起头:“请她进来吧!”她很久没见客了,现在府里情况稳定许多,也该和一些关系不错的官家联络感情了。
沈知玉和沈知清很识趣地一起离开花园,来到清竹园聊天。
沈知絜和沈知程两兄弟去书院上学,沈知清只能找沈知玉了解妹妹和侯府的情况。
他才接触妹妹几天,对她的了解真的只有一点点。
……
花园里百花齐放,香味扑鼻。
几个小丫鬟摘来三篮子五颜六色的鲜花,给几朵阮阮玩,剩下的给夫人做。
“老姐姐……”一个着墨绿色襦裙的贵妇人走进花园,冲程玉蓉叫一声,声音夹着几分委屈。
“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在府给你大姑娘准备及笄礼?”程玉蓉打趣着,让气氛没这么冷。
她扶着谭夫人坐下,这是她的闺中密友,认识三十年了。
“我倒是想留家里准备准备,事情太多,我都忙不过来。
你不知我婆婆对我有多坏,我相公是老二,不得宠,府里什么好的贵的都送去大房和三房。
我大女儿的及笄礼,相公没银子置办,都是贴我的嫁妆。”
谭夫人眼眶通红,拿出手帕准备擦眼泪。
程玉蓉没说话,只是倒一杯花茶递过去,她朋友是来吐槽和倾诉的。
“花我嫁妆也就算了,那个老家伙还不准我给大女儿办及笄礼,怕我浪费她儿子的钱,其实她是担心我女儿会盖住大房小女儿及笄礼的光芒。
谁叫我生的几个女儿各个漂亮,又知书达理。大房三房嫉妒我,她们的女儿又不长得丑,又不娇蛮任性,草包一个。”
谭夫人滔滔不绝,眼泪哗哗地掉下来。
程玉蓉抓住话中的重点,脸色严肃道:“不办怎么行?外人不得看清你闺女,过几日我带一份贵重礼物给你闺女撑脸面。”
“老姐姐,还是你对我好,以前的小姐妹各个嫌我生一窝女儿,嫌我婆家对我不好,要不是丈夫对我还行,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
谭夫人嚎啕大哭。
“瞎说什么,你可要好好活着,以后还要享福的。”程玉蓉轻拍她的后背,不停地安慰。
“实不相瞒,老姐姐,我嫁妆没剩多少,这次给大女儿置办及笄礼,以后怕是没钱给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置办了。”
“怎么会?我记得当年你的嫁妆可是十里红妆的啊。”
程玉蓉大吃一惊,但想到自己同样缩水的嫁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可怜谁了。
“这些年相公的俸禄都拿去养他的老娘,人家要当大孝子。
我和几个孩子吃喝用度都用自己的嫁妆,加上我想生儿子,经常寻医问药,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谈起愚孝的丈夫,谭夫人又不想活了。
怪自己当年看中他的皮囊,否则以她侯府三小姐的身份,何必下嫁谭家。
以她的身份和样貌身材,就是进宫为妃,她都有资格。
“你糊涂啊,药岂能乱吃,幸好晴儿灵儿几个都健康。儿女是缘分注定,强求得来也会失去。你放宽心,一定会再怀孕生下麟儿。”
程玉蓉蹙起眉头,狠狠戳一下谭夫人的额头。
阮阮在摇篮里津津有味听着八卦,一边玩着一朵红色的花朵。
阳光洒在身上,又暖和又舒服。
“但愿吧!老姐姐,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婆家太欺负人了,今早我发现莹儿及笄礼穿的礼服被剪坏了,我花了一百两银子找大师做的。”
谭夫人捂着脸痛哭流泪,她没钱再给大女儿置办礼服了,婆家剪碎的不是那件礼服,而是她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程玉蓉脸色一冷,声音夹着几分恨意:“岂有此理!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小淑,这口气我帮你们出。
莹儿从小也是我看着长大,我可是把她当半个女儿疼。”
“老姐姐,这些年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每次都麻烦你。”
“麻烦什么?我